自那之後,齊月月就在無家住下了。
只不過……
無夫人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尤其是瞧著她那張臉的時候。
“無家嬸嬸,你這眼神咋怪怪的呢。”
齊月月向來心直口快,也不是賴在人家不走的人,若是覺得不合適她倒是可以直接搬出去。
“嗐,月月,我咋覺得你跟我家老頭子越來越像了呢。”比家裡那三個小子長得還像。
最後這句無夫人沒說,但一眼就能看出來。
“人有相似,長得像並不奇怪。”
齊月月搖搖頭,無聲地嘆了口氣。
能不像嘛!她跟無邪可是無家長得最像無老狗的後代了。
為了不被無夫人用奇怪的眼神盯著,第二天她就自己提議搬出去,甚至已經自己買好了房子。
這如坐針氈的感覺她實在是不想繼續體驗了。
齊月月走之前,還給無家送了些禮,來感謝這段時間的照顧。
西沙。
海上飄著一艘小船,齊月月坐在船頭手裡拿著魚竿,腳邊放著一個鐵桶,腦門上扣著一頂大大的草帽。
她已經在海上飄了三天了。
這事還得從兩年前說起。
她離開無家之後,便在華夏遊歷,每天活的那叫一個恣意。
只不過路過長白山的時候撿了個失憶的啞巴,從肆意的俠客莫名其妙成了“老媽子”,張某人記憶不全但擅長搞事。
一個看不住人就沒了。
物理意義上的沒了,不是生物意義上的沒了。
但張某人雖說腦瓜子挺好使,可終歸是一張沒啥記憶的白紙,被人一忽悠一個準。
前段時間,據說被忽悠去了考古隊,準備下海墓。
她掐指一算,1986年的海底墓不就是西沙這個嘛。
所以,她打算守株待兔,她倒要看看某個不令人省心的傢伙又打算幹些什麼。
順便……順便看看自家舅舅。
那個僅存在於照片上的舅舅。
“三省,還有多久才能到目的地?”
海上,飄了一艘漁船,瞧著是比較新式的船,上面的設施也格外齊全。
船上一群青春靚麗的青年男女。
領頭的是一個長相英氣的女孩,白面板大眼睛,瞧著就水靈。
“快了,按照地圖上顯示的位置,應該下午就能到。”
無三省拿著這一張絲帛認真的說著。
海上並不像陸上那般有參照物,相對來說並不好定位,但他們無家有特殊的定位方式,倒是也能透過地圖準確的將目的地找出來。
“三哥,那邊有船!”
兩人正說著呢,就聽一溫潤青年指著不遠處的漁船大喊。
那青年生的好看,尤其是那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氣質,在一群青年裡面鶴立雞群。
“那裡?”
無三省聞言眉頭一皺,快速朝齊羽所在的方向看去。
就見那海面上飄著一艘銀白色的漁船,新式的漁船看起來甚至比他們所用的漁船還要新。
但這艘船出現在海上無人區這就很不合理。
“三哥,那船上好像有人在釣魚?”
齊羽不可置信的說著,跑這麼遠就是為了來釣魚的嗎?
他不理解,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一樣的葉子,所以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獨特之處,這般奇怪的人也不是沒有。
就像他師父就喜歡坐在樹底下起卦,說什麼能感受到自然的力量。
反正他是沒覺出來。
“釣魚?這麼閒的嘛!”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