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時。
在這風和日麗，無人關注的偏僻角落與小寡婦偶遇。李清愚不說看看手相腳相，至少也得口頭調戲兩句。
但今天實在沒胃口啊。
感慨間。
畫面一閃，小寡婦又變為了羊頭怪。
眼看羊頭怪即將靠近自己，李清愚同樣舔了舔嘴唇，眼神色色的彎腰，掃了眼面前壯碩的帶蹄羊腿。
看似隨意的伸出左手，將竹籃裡徹底涼透的小海馬掏出。
“正好，楊姐你幫我看看，我釣上來的魚，是個什麼品種。”
李清愚握著小海馬。
鼓起勇氣，迎上前去。
“呦！？弟弟還會釣魚了呢，姐姐可得好好看看。”
羊頭怪再次變為了小寡婦。
人妖對峙，重新變成了曖昧的河邊相會。
李清愚心中嘆息。
如果他還被矇在鼓裡多好，至少能保留快樂。
而現在。
只剩刺激。
隨著兩人的走近。
天空，也不再閃了，重新恢復了原本的澄澈。
小寡婦楊若若，也一直保持著若羞若澀的嬌俏模樣，再也沒有變成滿臉白毛的恐怖羊頭怪。
似乎李清愚方才眼中的一切，真的只是另一場噩夢。
看著近在咫尺。
只到自己胸口高度的楊若若。
正一臉好奇的低頭，用青蔥纖細的手指，撥弄小海馬。
感覺著手心的酥麻與冰涼，掃視著楊若若那包裹嚴實，微微顫動的碩大風景。
李清愚忽然覺得快樂，似乎回來了點？
萬一
羊頭怪什麼的，依然是幻覺呢？
“姐姐還真沒見過這種魚”
楊若若猶如純潔的小白花，戳了會兒海馬，見其毫無反應後。
抬頭好奇的望著李清愚。
如水的眼眸中，泛著點點崇拜。
“小青魚，這真是你釣上來的麼？”
“你什麼時候喜歡釣魚啦，居然這麼厲害！”
“當然是我釣的，我的釣魚水平可高了，一般都不用動，魚會自己上鉤。”
李清愚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對了楊姐，我最近還學會看手相了呢，要不我幫你看看吧。”
話落。
李清愚也沒等楊若若回答。
果斷伸出另一隻手，牽起楊若若戳著海馬的手。
纖細，柔弱。
帶著點點滑膩。
楊若若的小手，就這樣被李清愚握在手裡，用大拇指輕撫掌心。
“還會看相了呀。”
“小青魚最近的變化，真的好大哦”
楊若若俏臉微紅，這回像是真羞澀了，似乎也沒料到今日的李清愚，如此大膽。
平常也就開開口頭玩笑，哪有上手的？
“弟弟我，長大了唄。”
李清愚表面揩油，心中卻不由揪緊。
特麼的
別說古代，現代的已婚帶娃少婦，手也不可能這麼嫩啊
更何況近距離觀察後。
李清愚可以確定，楊若若身後的小娃娃，無論眉眼還是膚色，都不再是曾經的那個了。
當初李清愚可是經常以看娃娃為藉口，找楊若若搭訕的。
沒有懷疑的話，頂多以為娃娃長大了。
可一旦有了懷疑。
李清愚掃了眼木盆內的淡紅小衣，眼底隱現悲哀，以及絲絲掙扎。
左手海馬，右手寡婦。
完全符合煉妖條件，這妖煉還是不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