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石炎他們遇上了那兩個穿著花裡胡哨的年輕男子,他們就在鄰桌。
那個高瘦的年輕男子上唇還留了個小鬍子,此刻他正邊吃邊滔滔不絕的跟壯實的男子說道:“雖然出師有些不利,但還有七天時間,一定會馬到功成!”
壯實男子:“嗯。不知道阿龍那小子在赤柱過得怎麼樣?”
“你少擔憂那小子,他不是整天對人說在裡面才有回到家的感覺嗎?不用愁房貸,不用擔心出行是否方便,因為都不用出行。”
“每天就是打打籃球,要不就是去圖書館看看書,有吃有住的,而且裡面的人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就像陳奕信唱歌般。”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住在哪個高檔小區呢!住監獄都能住出優越感來,我是真的服了他了!”
“還嘲笑我們是軟飯王,天天不是在找富婆就是在受富婆的氣。”
“他根本不懂我們的人生追求,我們也只是在追求我們另一半,即使年紀大些,也是我們bb啊!”
高斐聽到這裡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
高瘦男子聽到笑聲,轉過頭看向高斐他們說道:“小子,你笑什麼?”
還沒等高斐搭話,他又說道:“連個女伴都沒有,一看你們四個就知道是單身狗。”
石炎、石大川和德叔對此不以為意。
高斐反駁道:“說得好像你們不是一樣。”
高瘦男子嗤笑道:“切!我們撩妹子易如反掌,只不過是我們喜歡挑戰難度,故意找有難度,質量高的為奮鬥目標而已。”
高斐:“聽你這麼一說,剛剛是我膚淺了,你們的精神確實令我佩服。來,我敬你們一杯。”
當話癆遇上喋喋不休,兩人開始東扯西拉起來,口若懸河,其他人只能默默的吃東西。
直到吃完,兩人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反正不趕時間,大家就由得他們在那裡繼續瞎掰。
此時郵輪已經駛離港口幾十公里,正在以每小時40公里的速度向南而去。
海面上風平浪靜,在甲板上和西側的陽臺或窗戶都可以欣賞到夕陽西下。一個耀眼的火球被雲霧繚繞著緩緩下沉,天色也在慢慢變暗。
然而,鯤翔壹號的夜生活才正式開始,全船燈火通明,遠遠看去就像一座樓房漂浮在海面上,但相對於浩瀚無邊的海洋,鯤翔壹號看起來也只不過是滄海一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