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晚就有些倒黴了。
一進入秘境就發現附近有不少弟子。
唐非晚心中一緊,猛地深吸一口氣。
趁沒人看過來,當機立斷,選擇了燈下黑。
反正她符篆多。
“什麼動靜?”周圍人聽到動靜,紛紛打量著四周。
卻只能看到彼此。
下一秒紛紛警覺。
當眾人打起來的時候,卻無人發現唐非晚已經悄悄挪到距離他們不到十步遠的一棵大樹上。
唐非晚:好險,差點就成了落入狼群的羊。
唐非晚蹲在樹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但眼睛又看得起勁兒。
此時,下面已經亂成了一團。
眾人各顯神通,什麼手段都用了出來。
一時間,威壓、劍氣、掌風……
四處亂飛。
“嘶——”
唐非晚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光是看著,就覺得這威力不小。
唐非晚連忙朝後換了棵樹蹲著。
生怕被誤傷。
……
靳隨更絕。
簡直有恃無恐。
進入秘境後看見面前有一池塘。
微風拂過,池中落葉輕輕搖曳,彷彿在低語。
嗯……
是個釣魚的好地方。
靳隨停頓了片刻,下一秒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椅子,悠然地坐在池塘邊。
似乎缺點什麼。
又立即起身,砍了根樹枝。
用靈劍削去多餘的枝椏,綁上麻繩般的繩子,然後將其甩了出去。
見繩子落入水中,靳隨再次坐下,耐心等待魚上鉤。
畫面異常地和諧,又格外地突兀。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郊遊的。
兩位凌丹宗的弟子在一旁全程觀看,滿臉問號。
靳隨分配到了一塊,他們還以為必死無疑。
表情從一開始的警惕驚恐,逐漸轉變為疑惑好奇,懷疑,傻眼,最後一臉無語。
“這……這……”其中一位弟子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不是應該在比賽嗎?
雲上宗這位靳師兄怎麼跟來郊遊似的,竟然不淘汰他們反而在這兒釣魚?
是他們柔弱到不能自理了嗎?
連淘汰都懶得淘汰他們。
那根粗的不能再粗的繩子,怎麼可能釣得到魚。
魚又不傻。
除非快被淹死了,才會咬住繩子,心甘情願的被釣上來。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解。
雲上宗的人有病吧?
但又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靳隨的實力擺在那裡,他們可不想被淘汰。
不知道靳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這樣,兩位弟子站在一旁,看著靳隨悠然自得地釣魚,心中卻是波濤洶湧,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見靳隨似乎真的沒有淘汰他們的意思,兩人快步逃離。
觀眾:“……”
“雲上宗這是放棄這場比賽了吧?”
“我看差不多是這樣的。”
長老們啞然,難以置信地看著光幕中的靳隨。
萬劍宗長老緩緩扭頭看向蒼閆,嘴巴開開合合,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呵呵,這孩子還挺有閒情逸致……”
蒼閆輕咳一聲,緩緩開口:“我這徒兒,打小就會享受。”
長老及宗主:“……”
沈從安扯了扯蒼閆的衣袖,小聲嘀咕,“我這幾位師侄到底想走什麼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