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主大方呀!”
她對靈石果然是真愛。
易家主又遞了枚玉令過去,“此事還需要二位小友保密,務必不同任何人說起此事。”
“這次多虧了二位,易家欠你們一個人情,你們可向易家提一個要求,只要不有損易家都可以滿足,拿著這枚玉令在任何一家易珍商行都可以用。”
“只要拿出這枚玉令,會有人將你們的要求立刻告知易家。”
“那就謝謝易家主了。”
紀謹舒也不推脫,直接將東西收下。
反正也已經摻和易家的事了。
“你送兩位小友出去吧。”
易盡應是,隨即領著兄妹出密室。
易家主身旁的男修見門關上,開口問道:“家主咱們不是已經給了報酬嗎?給的也不少,為何還要將玉令給出去?”
“這兩個小娃娃,絕非池中之物,與之交好並無壞處。”
“沒準還能護著點易盡,總歸不會虧。”
說完便打坐調理。
……
另一邊。
紀謹舒將玉令拿出來左右看了看,餘光撇向一旁的易盡。
“你爹給的玉牌還挺好看,上面的圖案什麼意思?”
“也沒啥特殊意思,這是我們易家的家徽而已。”
“只不過,我爹給你的和我的好像有些不一樣。”
“……”
幾句話,兄妹二人便了然。
這玉令不僅僅是一個信物,更是代表了易家的一種承諾和身份的象徵。
易盡手裡的玉令,很可能是易家嫡系成員特有的。
紀謹舒手中的這枚玉令有些不同而已。
心中暗自思量。
那她拿著玉令狐假虎威。
她不說誰會知道她有什麼請求。
回到屋內。
兩條小螣蛇隨即飛到兄妹二人跟前。
紀謹舒:“你們想清楚了?”
都不用翠花翻譯,兩條小螣蛇立刻點頭。
他們要跟著。
“那行,你們自己商量想要跟誰。”
小條螣蛇似乎早已商量好了。
先一步破殼出來的哥哥白鴻跟了同樣是哥哥的紀謹曜。
弟弟白鵠則跟了紀謹舒。
當然,兩條小螣蛇的名字是哥哥取的。
要是讓紀謹舒來取,沒準就會直接叫大白和小白。
翠花和格林相視一眼。
瞧瞧它們叫的都是些什麼。
抱頭痛哭。
……
翌日。
兄妹二人,一人一邊,將易盡逼至牆角,手撐在牆上,堵住了易盡的去路。
易盡有些恐慌地扇動著扇子。
“呵呵,兩位找我何事啊。”
“我好像沒得罪二位吧,有話好好說,不用靠那麼近,我耳力還是可以的。”
易儘想要推開兩人的手,可兄妹二人的手卻如同銅牆鐵壁一般,紋絲不動。
易盡:這兩人到底想要幹嘛?
紀謹曜直視著易盡,“易兄,接下來你要去往何處?”
“若是暫時沒有想去的地方,易兄要不要跟我們一同隨行?”
易盡嚥了咽口水,“我該說要?還是……不要啊?”
看著眼前這兩人逼良為娼的模樣。
他好像只有一個答案。
紀謹舒笑得有些狡黠,“你說呢?”
“那你們這是要去幹什麼,還非得帶上我?”
紀謹舒:“我們去揍個人而已。”
“這不,有你加入,勝算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