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牢。
兩人按照原路返回。
一路躲躲藏藏重新到達兩人最開始被傳送過來時的地方。
依舊有不少人在傳送陣附近守著。
兩人觀察了一陣。
焚天門的巡邏情況大致瞭解。
紀謹舒與紀謹曜交換了一個眼神,悄無聲息地離開。
天色漸暗。
兩人換上黑色勁裝,穿梭於夜色中,夜幕成為了他們最好的掩護。
按照他們之前在地牢裡的看到的,被稱為殿下的那兩人手裡應當有各個牢房的金鑰。
被繳的東西大機率也在這兩人手裡。
合理懷疑兩人比拼業績時連繳獲戰利品的多少都要比拼。
不知那兩位身在何處,但按照他們兩個人的地位,兩人的寢殿應當好找。
紀謹舒和紀謹曜找遍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找到。
差點撞見幾個焚天門的弟子辦事。
這時,驟然看見一位侍女正朝他們面前跑來。
紀謹舒兩人一側身躲藏,侍女匆匆掠過並未注意到有什麼異樣。
“哥,她好像是那位叫花卿的手下。”
“之前在地牢裡面見過,她當時就站在花卿身旁。”
“我們跟上去?”
紀謹曜點頭。
“跟!說不定她去的地方就是那個叫花卿的寢殿。”
方才的那位侍女渾然不知自己被跟蹤,自顧自的朝自家殿下寢殿方向跑去。
一炷香後。
“哥,快看!”
“這裡應當就是花卿的寢殿。”
紀謹舒傳完音後便像個癩蛤蟆一樣趴在院牆之上。
紀謹曜怎麼看都覺得這個姿勢很怪異。
欲言又止。
妹妹這麼做應當有她的理由。
見身邊沒人趴下,紀謹舒扭頭看向哥哥,“哥,你怎麼還不快點,萬一他們發現了怎麼辦。”
聞言,紀謹曜嘆了口氣,放棄抵抗,以同款姿勢趴下加入其中。
紀謹舒與紀謹曜藉助夜色與周圍建築的陰影隱匿於暗處。
只要不發出聲音就不會有人能夠發現兩人。
寢殿外守衛森嚴,顯然不是尋常人等所能輕易涉足之地。
那名侍女站在外邊並沒有進去。
裡面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有人在談話。
應當佈下了隔音陣法。
不然他們不會什麼都聽不見。
沒過一會兒。
門從裡面被開啟。
花辛從裡面走了出來。
門外的侍女聽到叫喚便走了進去。
兩人眼神緊盯著花辛逐漸遠去的身影。
得來全不費功夫。
沒想到人在這兒就被他們遇上了。
紀謹舒隨即傳音給哥哥,“哥,要不我們分頭行動。”
“好不容易遇見花辛,別錯過這機會。”
紀謹舒將一個儲物袋遞給了哥哥。
以哥哥的能力,再加上這些東西,應該不會被發現。
更何況裡面還有一塊有爹爹神識的玉牌,不會有什麼危險。
“好,你注意安全。”紀謹曜傳音回應。
“我明白,哥。”
紀謹曜微微點頭,隨後身形一動,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跟上了花辛的步伐。
紀謹舒則留在原地,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寢殿四周,正尋找合適的時機潛入。
剛打算起身。
那名侍女剛進去不久又從寢殿出來,與門口的侍衛說了幾句便離開。
侍女腳步匆匆,好巧不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