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越喬則一邊躲一邊喊,這麼一鬧,聚集的百姓也就越來越多,其中不乏各府的管家侍衛。
要知道,這可是東邊,又不是南北,這種市井打架是很少見的,就跟演戲一樣,好玩。
“住手!”沒過一會兒,申越喬就等來了她要等的人。
一個威嚴的聲音自轎子裡傳了出來,侍衛們一聽都紛紛住了手,而申越喬早就有些灰頭土臉,臉上竟也是掛了傷。
方尚書這些日子心情一直不錯,邊境最近平靜如常,她這個兵部尚書有望升職。
沒想到剛下朝回到府中,就看見這糟心的一幕。
毆打平民,若是傳到言官那群小人耳中,自己的晉升之路那不就完了嗎?
“方臨,去看看怎麼回事?”方尚書並沒有下轎,反而冷聲吩咐道,而後就想坐著轎子進入府中。
申越喬一見轎上人並未下來,竟然還想就這麼走掉,眸色冷了冷,她對方尚書的第一印象就差了許多。
她直接看向申帶,申帶會意,他直接走到距離轎子一米左右的地方“撲通”一聲跪下,嘴裡大聲喊著冤枉。
而方臨本來是想過來問問情況的,卻被這一聲聲哭喊叫的有些傻了眼。
反應過來之後,她馬上給府中的侍衛使眼色,但是那些侍衛雖受僱於方府,卻礙於女男有別,大庭廣眾之下讓她們去扶一個男人,這……
申越喬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個時代雖然對男人不友好,但是也有一些有利於男人的律法。
例如,調戲良家婦男可是要入罪的,調戲未嫁男子,若是男子願意嫁給對方,還則罷了,但若是對方不願意,那調戲者就要流放一千里,臉上要刺上淫蕩二字;但你要是調戲已婚的男人,呵呵,那罪過可就更大了,直接流放兩千裡,臉上不僅要刺上淫蕩,還要再刺上無恥。
那些女侍衛又不是方府的奴才,自然不敢冒風險。
方臨無法,只得快速走到申越喬身邊,恭敬有禮道:“這位女君,若是有什麼誤會,還望進府稟告我家大人,您看...”
“進府?”申越喬指了指自己已經被打破流血的腦袋,厲聲道:“進去了還有命出來嗎?”
方臨看著申越喬頭上似乎是有傷口,但是血卻越流越多,也有些慌了,不禁有些埋怨的看了那些女侍衛一眼,竟把人打的如此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