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乾淨的白淺,真是我見猶憐,竟是絲毫不比慕元遜色,也不怪當初申越美如此寵愛他。
申一貪婪的眼神在他身上掃視一圈,都伺候過這麼多人了,居然還能純中帶媚,粗看猶如寒冬盛放的堅強小白花,細看又如西子媚三分,真是天生尤物!
感受到申一的目光,白淺嘴角習慣性的勾起一抹媚笑,主動扯開中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膚。
他自跟了申越美之後,好日子沒過兩年,申越美就有些膩了,且白淺總是哭哭啼啼的爭寵,更是讓申越美煩不勝煩,可是他生的又實在妖豔美麗,申越美竟是割捨不下。
思慮許久,申越美命人送去小倌樓好生調教,小倌樓揹著申越美給他餵了許多媚藥,竟是把一個好生生的少年教成了只受情慾催使的浪蕩公子。
接回來後,申越美又享受過幾回,而後就把他輾轉送到各處,自己倒是不再沾身,只是待遇不減反增,令人誤以為備受申越美的寵愛。
可是,自從申越美舉家搬回申家之後,白淺的待遇便一天不如一天,直到……
這事申一也是躊躇,不過慕元一直是主子心尖上的人,她又有什麼辦法?
只得按照慕元的命令列事,不過瞞著申越美罷了。
“你以後到了申越喬那裡,一切都要以主子為重。”申一別過眼去,掏出一粒藥丸遞給白淺。
白淺苦笑接過,一口吞下。
見他如此乖巧,申一這才放心,轉身就走,獨留白淺。
白淺也是終於能夠喘息一夜,他日日伺候那些女人,一夜被要個四五回早已是家常便飯,身子更是疲累至極。
不過因他受過調教,又有藥物加持,體力自是強過一般男子,倒也能生受。
巳時正,課間休息,申越喬趴在桌子上,累。
昨天林弘樂突然像換了一個人,整個人都主動魅惑,她是有點受不了了,今天完全是強打精神來上學,正所謂縱慾過度,沒好處!
“申女君。”一個低低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熟悉,申越喬別過頭去看,就見方晶正一臉怯怯的站在她身後,卻無興師問罪之意。
“方女君?有什麼事?”申越喬看著眼前的小女孩,有氣無力的問道。
“申女君,”方晶似乎有些猶豫,還是走了過來,坐在申越喬身旁,附耳低聲說道:“昨日之事,實是我家二姐不對在先,小女願替姐受過。”
看著申越喬疑惑的看著她,她只當申越喬不願意,但是家醜豈可外揚?她只得垂下眸子,哀求道:“還望申女君可以原諒我家二姐,替她說情一二。”
這話更是聽的申越喬雲裡霧裡,本著不明白就閉嘴的原則,申越喬只是漠然的看了方晶一眼。
方晶到底年紀小,又是家中受寵的么女,屬於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書呆子,竟是一下子慌了。
她伸手抓住申越喬的袖子,急急哀求道:“申女君,若是您能幫幫我二姐,方晶定結草銜環,以報大恩。”
她只知道,萬不能讓二姐去軍營,軍營太苦了,二姐一個讀書人哪裡受得了?
如今之計,唯有申越喬為二姐說情,說動那男子在大眾面前為二姐正名,闡明一切皆是誤會,方能保全二姐名聲,挽回聲譽。
申越喬不發一言,她暫時不明白方晶的意思,也不能貿然答應。
見申越喬不說話,方晶以為她是端著架子,不過確實也是二姐有錯在先,遂只是眨著一雙溼漉漉的眼睛望著申越喬。
“方女君,你什麼意思?”被看的實在受不了了,申越喬也有些不耐煩。
方晶這才猛然明白,是了,二姐的去處,申越喬暫時也不知道,自己確實是關心則亂。
遂低聲把方尚書的決定告訴了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