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懿冷汗直流。
因為楊亦千求助的物件,居然是申越風!
申越風一臉茫然,那邊楊亦千還在苦苦哀求:“主子,主子,您快救救奴才,二十大板打下去,奴才就活不成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時申越美說話了,她一臉不解的看向申越風:“二妹,亦千是我的救命恩人,怎麼又變成你的奴才了?”
申越風也納悶啊,變故來的猝不及防,不過她雖然木訥,卻不是傻,所以厲聲道:“你莫要胡說八道!這與我有什麼關係?你...”
“主子,您是要捨棄奴才了嗎?”楊亦千直接打斷申越風的話,他當即面露苦色道:“也罷,奴才是您的人,您不要奴才,也是應該。”
倨傲全無,只剩哀愁。
“母親,我真不認識這個人!”申越風有苦難言,她也沒有證據證明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申母沉著臉,看向楊亦千,冷聲道:“是誰指使你的?”
頓了頓,又道:“說實話。”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帶著一股威壓,眾人皆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出。
“家主,這事是奴才一人所為,與主子無關。”楊亦千欲蓋彌彰。
“呵,”申母又不是傻子,她看向申大一,申大一會意,直接過去又是幾個耳光下去。
“楊貴侍,您清醒了嗎?”打完了,又無比恭敬的問道。
楊亦千似乎被打怕了,他捂著臉,“嗚嗚”哭了兩聲,卻在看見申大一又要揚起的胖手之後,止住了哭聲。
“回家主。”楊亦千看向申越風,見她似乎真不為自己說話的樣子,狠了狠心道:“奴才是二小姐在株洲養的玩物,前些日子大小姐去株洲參加考試,二小姐派奴才接近大小姐...”
“你放屁!”申越風聞言真急了,她看向對面的袁懿,這才對申母道:“母親,女兒沒有。“
“二小姐,前些日子,奴才在大小姐這裡過得不如意,總是藉著去找袁正君的名頭去找您,您都忘了嗎?”楊亦千也豁出去了。
申越美一聽,當即一臉受傷的看向申越風道:“二妹,大姐哪裡對不住你?竟要遭受如此,若你不滿大姐回到申家,大姐願意離開。”
“大姐,風兒沒有!”申越風急了,她是真沒有,前些日子楊亦千一直找袁懿說話卻是事實。但每次她一去楊亦千就識趣的走了,當時她還誇過楊亦千兩句,懿兒不會誤會吧?
袁懿臉色蒼白,他心裡恨極了楊亦千。
“你有什麼證據?”申母再度開口。
“奴才,有這個。”楊亦千顫巍巍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玉佩,眾人一見這玉佩,當即變了臉色。
這玉佩,是申家三姊妹每人皆有一個的,這可是上好的翡翠玻璃種,帝王綠!
這塊玻璃種翡翠是在申越喬出生之後得到的,申母當時就託人請來了歐陽可大師,歐陽可大師把它一分為三,上面刻著每個女兒的名字。
如今,楊亦千手掌中的玉佩上,大大的風字赫然在目,就連申母這次也有些懷疑的看向申越風。
除了,申越喬。
她似乎有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