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自從您走了之後,主君就關上門,誰也不讓進。”申三扭著有些發痛的屁股,齜牙咧嘴的稟報。
“哦,唉,申三,你說我怎麼哄他?”申越喬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的問道。
“主子,您不是不喜歡主君嗎?再說了,男人嘛,給他們買點禮物不就行了!”申三聽到主子的問題,心裡有些不以為然。
想她跟自家主子常年出入煙花風流之地,從沒看見主子對哪個男人上過心,而且主子不是特別討厭主君嗎?
記得三年前主子第一次看見主君之後,回家後就開始作天作地,不僅誓死不娶主君,還各種編排侮辱主君。
不得不說,主子看的書也多,她把主君編排的比《我與俏寡夫不得不說的那些事兒》還有意思,想到這,申三不僅有點好奇,這主君才嫁進來幾天,用了什麼手段竟把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做事無下限的主子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的了?
主僕二人正在這相對無言,門被敲響,三短一長。
“主子,是申六!”申三側耳聽後,看向申越喬。
“讓她進來吧。”這是她們三個人的暗號,敲門三短一長,證明就是自己人,至於暗三,她來去不受限制,自然,也無人能限制的了她。
“家主!”申六行了一禮,她的臉因為一天的奔波而感覺灰撲撲的,整個人都顯得疲累至極,但是眉宇之間卻隱隱有一股怒氣。
“嗯,怎麼了?”申越喬極會看人臉色,打工人,自然要看老闆的臉色,這是基操!
“主子,外面那些人太過分了!”申六急赤白臉的說道:“她們說我和主君私奔被你抓了回來,但是你懼怕林家的勢力,就一味地粉飾太平,還說你外強中乾,綠帽子王。”
她一口氣把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申越喬的臉色沉了下去。
她本來想等林弘樂身子好一些再去找方家,沒想到僅僅一天過去,流言就甚囂塵上,越演越烈!
“主子,你也知道,我和主君真沒什麼,那天是王府醫!”申六見申越喬臉色沉了下來,又有點怯怯的,她也怕申越喬誤會。
“主子自然知道,你把主子當什麼人了!”申三難得出言替申六說了一句話。
申六感激的看了申三一眼。
“嗯,我知道,申禾妻主的事查的怎麼樣了?”申越喬腦中已經有了主意,也就不再糾結流言。
“哦,這事!”申六一拍腦袋,這才想起正事:“主子,我走遍了整個村子,經查,申禾所言不虛,他的妻主我也找到了,確實是劍傷引起的傷口感染,應該是之前沒有恢復好,人都快不行了,發著高燒迷迷糊糊的,他的女兒也不甚太好。”
說到這,申六頓了頓,又說道:“我已經給她請了郎中,暫時給了鄰居五百錢,讓她們先照顧著,主子,申禾的妻主似乎是蘇子派的人。”
申六說完,不再說話。
“蘇子派?她們不是尼姑派嗎?”申三聽見蘇子派這三個字,也皺起了眉頭。
“尼姑派?”申越喬一聽就起了興致,她抬眼望著申三,示意她繼續科普。
“蘇子派的人逍遙自在,信奉童女修煉,且她們一向不受僱於任何人,也就沒有什麼敵人。”申三科普道,又看向申六,問道:“你怎麼知道她是蘇子派的人?”
“我見她嘴唇乾裂的厲害,就打算去給她倒杯水,就看見她脖子上有一枚很小的蘇子印。”申六嚥了口唾沫,“那種印記,只有蘇子派的人才有。”
申越喬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略想了想,吩咐申六繼續關注那對母女的情況,並讓她打聽一下蘇子派近期的動向。
與此同時,申越喬決定找一天親自去一趟方家,澄清謠言並警告那些傳播流言蜚語的人。她要讓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