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公正！大家說是不是？”
盧天惠舉著趙佳蕊的手問臺下觀眾。
“是——”
怎麼不是？
太公平公正了！
看到這一幕，直播間觀眾放下心來。
“有這兩個cp頭子，我想不出李想和趙佳蕊有什麼be的理由好吧！”
“怎麼？快出來啊？還躲在後邊幹什麼？”
李想雖然正襟危坐著，但是手指用力的攥著話筒，十分緊張。
看到趙佳蕊站起身走出位置，才如釋重負的站起跟在趙佳蕊後邊。
看到兩人有些尷尬的相處，很多人都已經緊張出汗，再無剛剛的樂觀。
“悄悄地 今晚相遇這裡
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要保密。”
兩人半首《夜蝶》唱完，全場都有些安靜。
看著彷彿是在致敬剛剛結束的金曲《浮光》的舞臺，就連場上的成員都有些拿不準兩人的關係到底如何。
直播間觀眾看完，遲遲不見有人發言。
“我覺得她們可能只是在致敬而已，沒有別的事情的。”
“對對。”
雖然彈幕裡邊都在說著兩人只是在所謂致敬，但是心裡或多或少都清楚：可能確實是be了。
“來吧，我們繼續，這次讓我來抽人吧，放心，公平公正！”
趙佳蕊刻意在最後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下一刻就把劉潔和盧天惠抽了出去。
但是這和李想關係都不大了。
熱鬧都是她們的。
回到中心房間，李想看著趙佳蕊，數次欲言又止。
整個房間裡，就連空氣都是沉悶的。
李想感覺壓抑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不明白，明明說好的只是在公共場合需要避嫌而已，怎麼連房間都變成這樣。
她有好多的話想說，但是卻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誰能告訴她現在應該怎麼辦？
趙佳蕊就在這裡，她明明就在李想面前，但是李想覺得她和趙佳蕊隔得好遠，遠到她什麼也看不到。
李想逃了，那個房間像是牢房一樣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一個人走在深夜的上海大街上，郊區的路上只有路燈照亮著她。
冬天的風有些刺骨，但是李想出奇的感覺還好，她甚至有些放鬆。
只是，還有一些迷茫。
她該去哪兒？
上海啊！上海！
你怎麼那麼多高樓？那麼多條道路？
我該踏上哪一條？
站在十字路口，李想等待著綠燈，街上偶爾才有一輛車行駛過李想。
李想逐漸感覺到有些冷了。
呼——
吐出一口白氣，然後看著白氣緩緩消散開來。
綠燈了，李想穿過馬路，接著走。
冷一點好，冷到她沒有其她心思去思考別的什麼。
兜裡的手機忽然震動，一聲又一聲，是電話，但是李想沒有理會。
會是誰的呢？
蕊蕊？
還是小白狗？
或者肥肥？
潔哥？
管他的，讓我一個人再待一會兒吧。
手放進兜裡將電話結束通話，李想並不想看是誰的電話。
之後手機又震動起來，李想還是一樣把電話結束通話。
然後將手機靜音。
中心，柏欣妤看著無人接聽的電話，深深的盯了趙佳蕊一眼，拿了一件衣服不顧阿姨的阻攔跑了出去。
趙佳蕊看著，同樣拿著衣服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