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真壞。人小鬼大,還會憐香惜玉呦!姐姐很喜歡。”練羽雲吃吃地笑道。
她繞著楊禹轉一圈,用纖纖玉指在他的臉龐上輕輕地颳了一下。
“那弟弟我惹上麻煩了,姐姐記得要保護我。”
“這當然。只要弟弟乖乖地將錦盒雙手奉上。姐姐什麼事都能答應你。”練羽雲向楊禹拋了一個勾魂的媚眼,撒嬌道。
“姐姐,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什麼問題?別說一個問題,就算是一萬個問題,姐姐都答應你。”
“姐姐是不是見到每一個男人,都這麼嬌滴滴呀?”楊禹嬉皮笑臉道。
“有問題嗎?”
“有,這叫不要臉。”
“你找死!”練羽雲粉臉一變,抖動手中的衣袖,那絲滑的袖衣如一條毒蛇吐信向楊禹的脖子捲了過去。
“姐姐,不是說要保護我嗎?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
楊禹知道練羽雲的“飛袖流雲”厲害,一個側身躲避,長袖捲起楊禹身後一棵碗粗的灌木,用力一扯,灌木立斷。
“哼,我怕好心當成驢肝肺。你這個小鬼,不把我害了,就偷笑了。”練羽雲寒著臉道。
“跟這小鬼扯那麼多廢話幹啥,讓我把他廢了。”一旁默不作聲的歐陽彪忍不住插嘴道。
“嗯,這隻老鼠講的還是人話。”楊禹道。
“嘻嘻,弟弟說你像老鼠。平時不覺得,今天仔細看,倒有七分像呦。”練羽雲突然笑道。
“哼!小子,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歐陽彪瞪了練羽雲一眼,轉頭對楊禹道。
歐陽彪對練羽雲的無禮恨得咬牙切齒,但又懼怕她的手段毒辣,不敢對她發作,只好把火氣撒在楊禹的身上。
他長的醜陋,平生最忌諱別人對他的相貌評頭品足,說他醜八怪。
現在楊禹揭開了他的傷疤,練羽雲還不忘了在傷疤上撒鹽,這叫他如何不惱火呢?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閻王爺不收我。”楊禹淡淡道。
“那老子今天就代閻王爺收了你。”歐陽彪恨聲道。
“誒!朋友,你再不出來,你就見不到明天的我了。”楊禹衝著十丈外的一棵大樹高聲叫喊道。
話音未落,從大樹的背後閃出了一個人影。
“此人什麼時候藏在樹裡,我竟然毫無察覺。而這小子隔十丈之外,卻聞到了他的氣息。姓楊的深藏不露,真不可小覷。”歐陽彪心中暗驚道。
歐陽彪不知道楊禹自小有過野外生存的訓練,其視覺和聽覺異於常人,任何微小的響動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原來是你呀!”楊禹待來人走近,熱情道。
“沒錯,是我!”
“‘刀痴’呂望之!”練羽雲看清楚來人,驚呼道。
“呂大哥,幸好昨天夜裡,你及時出手阻攔了‘赤焰鬼’郝千秋。要不,小弟還真脫不了身。”楊禹聽出了來人正是昨天晚上的刀客,眼珠子一轉,煞有介事地說。
“你……”
“呂大哥,這兩個人交給你了,我先走,在前面鎮子的酒館裡等你,我們再好好喝一杯。”楊禹打斷了呂望之的話,快速地從他身邊閃過,一溜煙地走了。
呂望之讓楊禹一番胡弄話,弄得哭笑不得。
“原來你和小鬼是一夥的。”歐陽彪二話不說,舉起狼牙棒向呂望之劈頭蓋臉地砸了下去。
呂望之被楊禹擺了一道,正是啞巴吃了黃蓮。無奈,只好拔刀迎戰。眨眼之間,兩人便鬥成一團。
練羽雲望了望歐陽彪,見他一時未處於落敗境地,咬咬銀牙,飛身向楊禹逃走的方向追去。
這一次,楊禹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