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來。
他身後跟著幾個護院,遠遠地怒視著他。不過,被不了和尚揍得鼻青臉腫,棗歪瓜裂的,快不成人形了。
“不了和尚,咱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強闖我府邸,還出手傷人?”慕容嶽霍地站了起來,指著不了和尚的鼻子,怒喝道。
“灑家前來打聽一個人?”不了和尚大咧咧地道。
他兩眼四顧,發現偌大的廳堂,除了慕容玄父子倆,再也沒別人,霎時心裡有些不快。
花好伶前腳剛走,不了和尚後腳就到。難道花如伶近來到處樹敵,與不了和尚結下不共戴天的仇怨?不了和尚此次找他晦氣而來?
“你找誰?”看著不了和尚的神色,不像是上門尋仇生事,慕容玄的臉色也舒緩了下來,沉聲道。
“絕情劍沈——天——放!”不了和尚一字一頓道。
“那畜牲的名字不值得一提。”慕容嶽憤怒道。
一個人被稱為畜牲,裡面包含著多大的怨恨。
是的,在慕容玄的眼中,如果人世間有地獄,他絕對會親手把沈天放打入十八層地獄,方解他心頭之恨。
“你只須回答我,沈天放有沒有來過?你跟他之間的恩怨,我大和尚不感興趣。”不了和尚見到慕容玄答非所問,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冷言道。
他可不管沈天放在慕容嶽眼中是什麼樣子的人,他只想他想要的答案。
“我說沒有,那你想怎麼樣?”慕容嶽冷冷道。
“有人跟我說,日前沈天放到姑蘇慕容府上找他的老情人慕容大小姐。我便一路追蹤過來,不見其人。故大和尚尋思,他會不會正躲在慕容府上,跟慕容大小姐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呢?所以,我就過來打探打探。你跟我說沒有?是不是你把他藏了起來。”不了和尚嚷嚷道。
“哼,對這廝我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何來藏匿之說。再說,你口出胡言亂語,滿嘴汙言穢語,還算什麼出家人?”慕容嶽緊握拳頭,恨恨地說。
“嘻嘻,我不了和尚,早已遁出空門,自覺已不是和尚。為何偏偏一口咬定我是和尚?難道慕容施主也有看破紅塵,拋卻功名,遁入空門的夙願?”不了和尚摸了摸額頭,嘲笑道。
慕容玄讓不了和尚一頓搶白,一時竟無言以對。
“看慕容玄的神色,似乎沒有騙我的樣子。難道沈天放沒有來故蘇城?”不了和尚自言自語道。
他又狐疑地望了一眼慕容玄,試圖從他那張憤怒的臉上發現出什麼。
沈天放與慕容雪那一段新婚夜逃婚的醜聞,當年鬧得沸沸揚揚,在江湖上婦孺皆知,讓名劍山莊和慕容世家雙雙皆蒙羞。特別是姑蘇慕容在武林貴為四大世家,由於人丁單薄,變得人微言輕。本來與名劍山莊締結秦晉之好,強強聯手,重振聲威。誰知沈天放這一出逃婚之作,讓姑蘇慕容的聲望更加江河日下。
慕容嶽痛恨他,是自然而然的事。
沈楓要不是為了一己之私,生怕名劍山莊家主的權力旁落,他也不會託付不了和尚,勸說沈天放重歸名劍山莊。
不了和尚看慕容嶽裂眥嚼齒,臉紅漲筋,不像說謊,他倒是不好意思地撓撓額頭。
“告辭!”不了和尚尋思半晌,抱拳道。
“大和尚,你當慕容世家是你家開的客棧,豈容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慕容嶽道。
“那你想如何?”不了和尚轉身欲離去,聽慕容嶽口氣,又停下腳步,臉露慍色道。
“那你得要問問我手中的劍。看它讓不讓你離去。”慕容嶽慢慢地拔出佩劍,恨聲道。
“憑你也想留住我?”不了和尚的嘴角輕揚,掃視一眼沉默不語的慕容玄,輕蔑地說。
“接招!”慕容嶽聽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