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道。。
“還好!不過……”
“你別說出來。我知道你與南宮兄的交情匪淺。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如此安排。”
劉一平熱淚盈眶地看著王雲鶴熾熱的眼睛,一股熱流從心田間湧了上來。
這是男人間說不出的情感,裡面包含著信任和情義。
“可是,因為這事為來福賭坊招來無端的橫禍,我……”
“南宮兄好歹也是我的朋友。他為了武林的福祉,作出的犧牲也足夠大了。再說,既然桃花三娘要滅口,就說明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從你口中打探南宮兄的下落是一個幌子,推毀來福賭坊才是其真正的目的。既然是這樣,此事就不是衝著你而來,而是衝著洛陽王家而來的。”
王雲鶴想起了昔日南宮劍率領武林豪傑剿滅天雄幫時,意氣風發的時光,心頭感慨萬千。
“父親分析的很透徹,此事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相信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猛烈的風暴。既然敵人有意而為之,那就不是你個人的事了。劉叔,您就不要內疚了。”王逸超看著劉一平臉露愧疚的神色,安慰道。
“掌門,聽說花如伶率領一眾手下登門生事?”
王雲鶴將剛才發生的事,簡單地向他們述說了一遍。
“可惜,屬下無能,不能替你分憂!”
王雲鶴擺手示意,讓他別自責。
“你身上劇毒未清,還得要好好休養。待身體康復了,還有要事讓你操辦。”
“掌門,我現在已無大礙。你還是到前院去主持大局吧。”
王雲鶴簡單地交待了幾句,又折身返往前院。
待他走回前庭時,卻發現玉虛真人正與一個矮個子的怪人纏鬥在一起,兩人正鬥個難解難分。
原來,王雲鶴離開片刻後,龍剛與阿二又遊鬥了五十餘招。
阿二見龍剛一杆銀槍舞得虛虛實實,攻無可攻,守無可守,惹得他暴躁如雷,便瘋狂地進攻。
人處暴躁的狀態容易出錯。
龍剛等待的就是這個時機,他佯裝吃不消,背身賣了一個破綻,趁阿二不備,使了一招殺著“回馬槍”,將阿二手中的銅錘擊落。
阿二沒了手中的兵器,像是一隻斷了爪牙的老虎,轉瞬間就沒了威風,被龍剛的長槍攻得毫無招架之力。
花如伶看到阿二敗局已定,便示意鬼花婆婆叫住阿二退下。
阿二剛退下,一道黑影像老鷹展翅撲向龍剛,手中揮舞著一對子午鴛鴦鉞,朝著龍剛的雙眼戳去。
他的出手又快又狠毒,一招之下就要取人性命。
龍剛一時不察,被他攻了一個措手不及。
突然眼前一花,一柄拂塵破空而出,“叮叮”兩聲接連撞歪了兩把子午鴛鴦鉞。
那人見手中兵刃被撞開,已失去制敵先機,人在半空縮身後翻,身如輕燕般向後掠去,最後穩穩地站在假山突兀的嶙石上。
龍剛穩住身形,定眼一看,替他擋開偷襲者的是武當派掌門玉虛真人。
而偷襲的人正是花如伶帶來的四個怪人中的矮個子。
他手握著雙鉞,張臂如大鵬展翅,正歪著腦袋,齜牙裂嘴,怒目對著玉虛真人發狠。
他的嘴角有兩道深深的裂痕,嘴角稍稍上揚,便露出兩排像煙燻焦了的牙齒,讓人看了頓感毛骨悚然。
“龍掌門連下兩場,體力耗損過大。就讓貧道來會會你的高招。”玉虛真人望著那怪人,沉聲道。
“阿四,這是武當派的玉虛真人。你就好好與真人過兩招吧。”鬼花婆婆陰著臉,對阿四吩咐道。
阿四聽令,突然怪獸般吼叫一聲,弓著身子一縮,接著人如上了彈簧一樣,朝著玉虛真人激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