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圈，虛夜宮。
司馬耀正在自己的住所喝著小酒。
在這裡，他並沒有選擇屬官，偌大的地方，只有他獨自一人。
噠噠噠噠……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亂了平靜。
葛力姆喬大步走了過來。
熟練的拿起酒瓶，咕嚕嚕的連灌兩瓶，感嘆道。
“哈……”
“這東西，還真適應各種不同的心情。”
司馬耀笑道：“怎麼，又感覺插了東仙要兩刀？”
葛力姆喬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重重的將酒瓶放下，說道：“當時，就差一點就能解決那個死神了。”
“如果不是東仙要阻止的話……”
司馬耀遞給他一瓶酒，說道：“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會差一點。”
見葛力姆喬疑惑的眼神，他解釋道：“你們穿過黑腔的時候，連屍魂界都能檢測到破面的靈壓。”
“難道東仙要不知道？”
“他之所以出現在現世，正是因為你差一點就能解決黑崎一護了。”
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不管是何時，他都會在你真正動手的時候阻止你。”
葛力姆喬疑惑道：“為什麼。”
“那死神不是藍染要除掉的目標嗎。”
司馬耀輕笑道：“葛力姆喬，別太天真了。”
“如果真是藍染要除掉的人，東仙要會第一個出手的。”
葛力姆喬沉默，正在吸收這次的對話。
他的行動比較直接，從不會考慮這麼多。
但聽司馬耀的分析，似乎又有些道理。
“不用猜了，黑崎一護是藍染的傑作。”
“就像你們破面一樣。”
“只不過，藍染對他的期望更高，需要他加速成長而已。”
葛力姆喬一驚。
那死神居然是藍染的傑作？
也是，當時他親眼看到了虛面具，也就是說黑崎一護體內是有虛的。
甚至還不是普通的大虛。
想到這裡，他砰的捶向石壁，恨聲說道：“難怪東仙要出來阻止。”
“他這是拿我們當磨刀石啊。”
虧他們還真以為這是藍染要除掉的人。
不過仔細想想，以藍染的實力，真要除掉一個人，根本不用這麼費事。
葛力姆喬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來，說道：“上次在我去現世的時候，你就知道答案了嗎。”
“說吧，我願賭服輸，說出你的條件。”
司馬耀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我這裡有個變強的方法，想你在這條手臂上試一試。”
說起來，大虛這種生物也是神奇。
在本體沒有死亡的情況下，斷臂依舊保持著原本的模樣。
有血有肉，筋骨齊全。
葛力姆喬接過自己的斷臂，疑惑道。
“要怎麼試？”
司馬耀將研究的虛紋交給他，說道：“用這個紋章力量，用你的手臂作為媒介。”
這是虛紋研究的第二階段。
第一階段是普通的外在媒介，第二階段就是嘗試使用自身的血肉媒介。
如果成功，那麼循序漸進的玩偶融合方法，就成功了一大半。
葛力姆喬看過紋章的描述和重點解釋之後，大笑道：“這方法是真的嘛。”
“如果真能培養出這麼強大的伴身偶，就算是前三刃，我也敢試一試。”
“不過，你不擔心我把他交上去？”
司馬耀無所謂的說道。
“我相信你不會交上去。”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