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上曹正直就來到了縣衙大堂,看著頭頂明鏡高懸的牌匾,回憶起這幾年的經歷。
剛穿越來時他就在這裡當縣令,雖然現在降了官職。
不過他已經是駙馬了,今非昔比了。
“快走”
正在這時,幾個衙役押著一個腳步虛弱,神情萎靡的青年走了進來。
為首的一個衙役長得是五大三粗,渾身透露著一個彪悍氣息,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是衙役的捕頭王大錘。
曹正直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大概三十多歲,國字臉,神情嚴肅,不苟言笑,不過一看就是一個很正直的人,這就是他要拉攏的人。
王大錘來到曹正直的面前,抱拳行了一禮道:“曹大人”
曹正直開口問道:“這人怎麼回事?”
王大錘解釋起來:“大人,這人一大早上就在街上調戲婦女,被我們給抓住了。”
那個年輕人則是一臉不屑的望著曹正直,說道:“抓我來這又有什麼用,你們縣令秦觀海跟我爹可是好友,待會還不是得把我放了。”
“休得囂張,皮癢癢了是吧!”
王大錘恨不得把一拳把這王八蛋給捶死。
“你敢動我一下我秦大哥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梁衛是一臉的囂張。
王大錘氣得臉上的肉都抖了起來。
正在這時,身著綢緞,一臉得意的秦觀海邁著悠閒的步子走了進來,說道:“在吵什麼啊!”
梁衛連忙迎了上去,笑著說道:“秦縣令,是我小衛啊!你也不管管你們衙門的人,跟瘋狗一樣,沒事找事。”
秦觀海大搖大擺的揹著手來到王大錘面前,問道:“王捕頭,又是怎麼了?”
王大錘面不改色的說道:“他當街調戲婦女,被我抓了回來。”
秦觀海笑了笑,隨意說道:“就這麼點事啊!他們年輕人打打鬧鬧的你怎麼能當真呢!是吧!”
梁衛立刻附和起來:“對啊!縣令,我們就是鬧著玩的。”
王大錘冷哼一聲,說道:“人家已經報官了,這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對此秦觀海也是早有準備,說道:“你只是捕快,負責緝拿,至於上不上堂,審問不審問,那就不關你的事情了。”
“你”
王大錘一時間也是無法辯駁,畢竟他只是個捕快,一個聽差的而已。
他知道只要孝敬過秦觀海的,即便是殺人放火也會沒事。
“曹大人,你覺得這案子該不該審呢?”
秦觀海一臉笑意的望向了曹正直,現在他只是一個典吏敢說個不字,故意逗逗他而已。
曹正直笑了笑,說道:“審,怎麼不審,本官雖為典吏,不過也掌管提點緝拿,豈能容忍這等違法亂紀之徒。”
說罷,他就走到了案板前。
而這話一出,秦觀海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與疑惑。
區區一個典吏居然還敢管他,簡直是翻天了。
王大錘等人此刻同樣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縣令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早就一清二楚,沒想到這曹正直居然不怕。
啪
曹正直驚堂木一拍,威嚴的聲響立刻在大堂炸開。
接著他鏗鏘大喊道:“升堂”
“威武”
一眾皂班衙役立刻分列兩旁,一邊敲著水火棍一邊喊了起來。
曹正直怒目望著梁衛,一拍驚堂木呵斥起來:“大膽刁民,見到本官為何不跪?”
“我”
梁衛此刻哪見過這陣仗,本來以為待會還能拿這幾個抓他的衙役出出氣,現在卻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