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府。
夏戴正不安的坐在椅子上,望著眼前這個表情嚴肅的中年男人。
齊隆放下了茶杯,說道:“夏老爺,這事是犬子做錯了,喝酒誤事,還望夏老爺你多多體諒,好在沒有造成什麼實質傷害。”
夏戴尷尬的擠出了一絲笑容。
齊隆望著他說道:“夏老爺,只要你能不追究這事,本官自有厚謝,我就這一個兒子,他要是出什麼事了,我會很傷心的。”
夏戴聽出了他的威脅之意,仍然是尷尬的陪著笑。
齊隆開口說道:“夏老爺,你好好考慮吧!夏家能不能過得更好,可就在你一念之間了。”
說罷,他便起身離開了。
等他走了之後,夏戴是嘆了一口氣,他就這一個女兒,現在名聲被毀,她還不能為她做主。
“老爺,衙門的人來了,說是今天要過堂審案,讓小姐過去。”
管家走進來彙報著。
“去什麼去,不去,讓他們走。”
夏戴立刻吼了起來。
管家連忙去打發那些衙役了。
縣衙內院。
曹正直津津有味的吃著東西,準備待會審案,先把齊慶給判了。
至於後面罷官或者案子被壓,那都是後話了。
胡海走了進來,神情凝重。
看見這一幕,曹正直開口問道:“不會是出什麼問題了吧!”
胡海點了點頭,回道:“夏家的人不願意出來報案作證。”
曹正直不由一愣,問道:“這是為什麼?”
胡海繼續說道:“太守來了,去了牢裡,估計他之前去過夏家。”
“明白了。”
曹正直立刻知道原因了,夏家肯定是被威脅了。
“大人,那怎麼辦?”
胡海開口詢問起來。
曹正直不假思索回道:“既然他來了,那就去看看。”
說罷,他走了出去。
牢房。
齊隆看著齊慶一身傷痕躺在地上,他也是心疼無比。
齊慶連忙說道:“爹,救我啊!”
齊隆緊緊握著他的手,說道:“慶兒,你放心,爹會給你做主的。”
“太守大人,你怎麼來了?也不通知一下,有失遠迎啊!”
曹正直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
“曹大人是吧!我兒犯了何罪?被你如此嚴刑逼供。”
齊隆厲聲質問起來。
曹正直開說道:“大人誤會了,這不是嚴刑逼供,只是單純的打一頓而已。”
齊隆被聽這話給整不會了,說道:“為何要無緣無故毆打犯人?”
曹正直笑著說道:“大人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更沒有無緣無故會打他,你要是知道他乾的那些事,你都得抽上他一巴掌。”
齊隆見他嘴皮子這麼溜,一時間也沒想的辦法該怎麼應對。
曹正直開口說道:“大人,這人無惡不做,壞事幹淨,還說是你兒子,下官心想太守大人的公子,一定是知書達理,溫文爾雅,怎麼會是這二皮臉呢!”
齊隆見他陰陽氣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說道:“曹大人,這是犬子。”
“哦,還真是在令公子啊!大讓你家教得提高提高了,怎麼會教出這玩意呢!”
曹正直一臉不解的搖起頭來。
“曹大人,你說犬子犯了事,到底是什麼事?可有人來報官?”
齊隆不想跟他掰扯,準備撈人。
曹正直嘀咕道:“大人,你要是不知道他犯什麼事了,你怎麼會一大早就來了呢!至於沒人來報案,一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