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腦子寄存處已啟用~~】
……
“大郎,下來玩啊?”
陽穀縣的一條小河裡,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在嬉戲,衝著岸上的武大郎招了招手。
武大郎正頂著西斜的日頭,坐在岸邊,兩條粗短的小腿輕輕悠盪著,手裡拿著一把小魚竿釣魚。
聞言,他憨厚的搖了搖頭:“不,不玩了……”
似乎搖頭有點用力過猛,他腦袋歪在一邊,不動了。
水裡嬉戲的鄆哥兒並沒有覺察到,光著脊樑一頓撲騰。
這時,武大郎渾身一抖,打了個冷顫。
頭重新轉回來時,看到眼前場景同時,腦中湧進了記憶,令他不由得一愣。
‘我不是在夜釣嗎?一條大鯉魚剛入抄,還沒等拍照炫耀,突然腳下一滑……’
‘不是,怎麼就滑到宋朝來了啊?!’
武鳴人都傻了。
歷史上這麼多朝代,要麼統一六國,要麼以強大滅亡,唯獨一個宋朝,最終是以窩囊著稱的。
一個皇帝,要麼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要麼蹴鞠天下第一。
啥都會,就踏馬不會當皇帝。
還有相信撒豆成兵,刀槍不入的。
簡直沒眼看。
關鍵問題是,宋朝那麼多人,穿越成誰不好?
哪怕高俅也行啊?
還能體驗一把蹴鞠國腳,給宋徽宗喂球的快樂。
怎麼就穿越成了武大郎?
這三寸丁谷樹皮,就是武大郎身高樣貌的標籤。
說白了,就是身材矮小如丁。
面板粗糙像谷樹皮。
他剛剛沒下水玩耍,也不是因為不怕熱,而是別看鄆哥才十一二歲,他在水裡玩耍都能露出肩膀來,武大郎一下去可就沒影了。
關鍵是還沒鄆哥強壯。
就連比放水也沒鄆哥的遠。
武鳴瞥了眼手裡的小魚竿,多說也就一米五長短,可就這也比他武大郎還要高了一拳。
‘這踏馬的鬼老天,這是要玩死我嗎?’
武鳴不禁捶了下額頭。
恨不得把自己捶回現代去。
“大郎,你弄啥嘞?”
鄆哥的腦袋在岸邊忽然鑽出水面,看著一臉便秘的武大郎,關心地問道。
“沒啥。”
武鳴擺了擺手,將魚竿提起,免得魚鉤掛到了鄆哥。
他滿腦子漿糊需要整理,自然也沒心思釣魚了。
“是不是嫂嫂又不讓你睡覺了?”
鄆哥恍然:“難怪你賣完了炊餅不回家,說要過來玩又不下水,感情是不敢回家了是吧?”
“沒有的事,我就是喜歡在這裡看著水面,吹吹風。”
武鳴嘴上說的雲淡風輕,但此刻的記憶裡,印證了事實就是鄆哥說的這種情況。
一切恐懼都源於火力不足。
武大郎的想法是在外面釣魚混時間,等把潘金蓮熬睡著了再回去。
不過,在武鳴看來,人生終究不過是仚屳屲冚。
更何況他可是釣魚佬,有什麼運動比釣魚佬更卷?
你買八米一,我買十一米。
你用玉米打窩,我用打窩船運老壇甜薯玉米,定點精準打窩……
武鳴就不信了,自己穿越一回,哪怕光踏馬的做炊餅,那也要做成稱霸陽穀以及清河縣一帶加上郊區的炊餅大王。
“上來,把身子曬乾,回去晚了你爹該著急了。”
武鳴催促道。
“哦,好。”
鄆哥儘管貪玩,但也知道該回家了,免得身體不好的老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