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一聽是王乾孃,頓覺這幾日沒有走動,心下有些歉意。
“乾孃莫說相求這樣的話,顯得生分了。”
她連忙開了門,給王婆請進來,家裡點茶是沒有的,只是弄了碗白開水。
王婆喜滋滋地接過,一邊看著潘金蓮忙碌,一邊心下感慨。
這女子生的真是好身段,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別說那西門慶了,便是她也覺得養眼。
當真是好苗子。
此番事後,若能讓武大主動寫出休書來,潘金蓮去給大官人做個小,那豈不又是至少五兩銀子?
這一番計劃,給王婆美得白開水都喝的有滋有味。
“真是不巧啊乾孃,今日紫蘇葉薄荷葉都沒有了,明日奴家便去街上買來。”
潘金蓮有些愧疚。
“哎?娘子外道了,老身那裡什麼茶沒有?”
王婆一擺手:“喝茶喝水都無所謂,主要是跟誰喝,跟娘子你喝,那真是什麼滋味都沒有。”
“乾孃說笑了。”
這話讓潘金蓮不敢正視王婆,偏過視線,臉上也有些羞紅。
“臉紅了,臉紅了嘿。”
王婆高聲奸笑,“想來娘子成親已有兩年半,這種事在我們女人家不是很正常?都是過來人嘛。”
她仔細觀察潘金蓮的神情動作,只要她表現出一絲不滿足的地方,王婆就可以煽風點火。
順便揭開潘金蓮的傷疤,讓她想到一輩子的痛苦和無奈。
才能讓她在再次見到西門慶,出現那種撥開雲霧的感覺。
王婆經驗豐富,別說潘金蓮這樣單純的美人,就是一般的村婦,經過她一番說和,也會興高采烈地去她的茶樓體驗一把‘偷’的感覺。
然而,沒想到說起這個,潘金蓮的臉上竟然有些失神,反而臉色愈發紅潤。
一看就是體質過人。
莫名的,王婆就想到一句話——和諧,特別和諧。
但是憑什麼啊?
脫了衣服妥妥的一隻禿毛小野豬?
王婆怎麼也沒想到,前幾天的潘金蓮跟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難道……
她有什麼癖好,剛好武大擅長?
除了揉麵,王婆實在想不到武大能擅長什麼來。
無論如何,她都要把這件事促成。
到手的錢絕對不能吐出去就是了。
“明日老身想做壽衣,可惜這老眼昏花,穿線認針都不行嘍。”
王婆唏噓一聲:“娘子明日能否去我那邊幫忙?”
“沒問題,最近炊餅不怎麼賣了,等大朗回來,奴家知會他一聲便是。”
潘金蓮一口答應下來,把王婆樂的不行。
“啪啪啪!”
這時,房門被拍響,粗暴的聲音響起:“開門,衙門的,叫武大出來,跟我們走一趟!”
同時鎖鏈嘩嘩響。
“好像是捕快!”王婆心頭一喜,沒想到西門慶這麼快。
潘金蓮面色微變,慌張開門,果然是兩個捕快,連忙道:“兩位差爺有何吩咐?大朗不在家。”
“不在?那我們兄弟豈不是白跑一趟?”
兩個捕快互望一眼,道:“那就去尋武大回來,耽誤了縣太爺的時間,誰也擔待不起。”
“兩位差爺,敢問武大犯了何事?”王婆問道。
“對啊,大朗到底怎麼了?”潘金蓮這才想起來問詢。
“到了縣衙就知道了。”
捕快卻諱莫如深。
“哎喲,武大賣炊餅走街串巷的,我們兩個女人家如何尋找?”
王婆一拍大腿,“不如這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