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長陰毒手段。
陳姜用東廠暗語喝令,蕭志曾在東廠待過,自然明白陳姜之意。
二人與索南、烏圖交手十數招後,突然暴退數丈之外。
索南與烏圖尚未明白其中奧妙,眾廠衛已舉弩齊射,弩箭如雨,密如飛蝗,直取二人性命。
索南與烏圖揮掌如風,罡風肆虐,竟將數百支弩箭一一震斷震落,猶如風暴掃過,無物不摧。
豈料,十數名廠衛身形矯健,飛身而起,丟擲數十個以樹葉包裹之物,迎風而散。
剎那間,煙霧瀰漫,索南與烏圖不禁怒罵連連。
少時,六扇門中又有數十人輪番上陣,三五成群,配合默契。每攻出一招,便瞬間暴退,換得另一組攻上。
如此車輪戰術,索南與烏圖如何能承受?更何況還需時刻提防那隨時可能飛來的弩箭與暗器,加之那毒煙愈發濃烈。
二人雖屏息凝神,但時間一長,毒煙終是鑽入鼻息,即便他們武功蓋世,內力渾厚,卻也無暇用內力逼毒,那毒素在體內悄然蔓延。
數度欲衝出重圍,卻每每於凌空之際,箭雨便如密林般傾瀉而下,令他們無處遁形。
一番苦戰之後,索南與烏圖內力已去大半,汗水涔涔而下,身中數箭,鮮血染紅了衣衫,猶如血人一般。
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
蕭志瞅準索南與烏圖分神之隙,身形一閃,已至索南背後,長劍出鞘,徑直射入索南胸膛,劍尖自前心透出。
蕭志又狠狠一轉劍柄,那長劍在索南體內猶如萬刃齊發,絞得他五臟六腑盡碎。
索南悶哼一聲,轉身而來,卻是滿目怒睜,氣絕身亡。
蕭志抽劍而出,索南胸前背後,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染紅了大地塵沙。
烏圖聞得背後異響,急忙回頭,卻見陳姜身形如鷹,凌空而至,一掌拍在他天靈蓋上,只聽“啪”的一聲,血漿四濺,烏圖頓時斃命。
兩大韃子高手已除,蕭志臉上卻無絲毫喜色,唯有悲傷與憤怒交織。
他揮劍斬下索南和烏圖的首級,提在手中,只見那頭顱鮮血淋漓,與塵土混雜,好不駭人。
他默默向陳姜微施一禮,便徑直往雞鳴山而去,身影在黃昏紅日下顯得格外蕭索,更添幾分悲涼。
陳姜知其心意,揮手示意眾人不得阻攔。
至雞鳴山,蕭志依晴雪、紫悅所言,尋得旎嘯當日埋葬程若煙之處。他雙手刨開泥土,揭開覆蓋在程若煙屍體上的竹蓆,不禁淚如雨下。
“女兒,義父帶你回家。”
蕭志老淚縱橫,悲聲不絕,真個是淚如泉湧,傷心欲絕。
他全然不顧屍體腐爛的惡臭,將程若煙抱起,又尋得乾柴,將其屍體一把火燒了。
待火滅,他用一罐子裝了骨灰,便下山而去。
山腳下,陳姜已為他備下一匹快馬。蕭志向陳姜感激拜別,跨上馬背,連夜疾馳,趕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