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廣大學生群體逃出牢籠,身體力行和那幫教育極端派人類叛徒殊死搏鬥,至於再往前,聽丁原說,陳校長之所以如此賣力為學生們奮鬥、考慮,哪怕到老年也一刻不停歇,是為了贖罪。
具體怎麼回事,丁原沒說,季明也沒問。
“陳校長,下午好。”
季明點頭致意。
“季明啊,想不到現在學盟已經有這麼多成員了。”陳校長感慨。
季明指了指大門口:“嗯,也有一些是自願來幫忙的,新生明天就要來了,我們在這裡搭建迎新棚,人多一些好。”
“哦,這麼快就要新生入學了。”陳校長看了看天:“還真是不知不覺啊,這已經多少年了?”
“差不多五年了,當初剛接管這個廢土般的校園,轉眼間就過去快五年了,時間過的真快啊!當年真是一場惡仗呢。”
丁原也在旁邊感慨了一句。
不過丁原這傢伙一向如此,說話經常莫名其妙的,讓人捉摸不透其中的意思。
季明沒有理會他,看向遠處安大圍牆之外,那是一片樸實無華的居民樓和平凡的街道,行人親切來往,小販在街邊乘涼,休息,時不時路旁傳來鳴笛聲和汽車穿過馬路的唰唰聲。
安泰大學的圍牆之前還被前幾屆新生調侃說:“誰說x港沒有邊境牆的,這不就是嗎?多高大,多安全!”
“明天迎新的事萬萬不可耽誤,安保工作一定要做好,保衛科的人回頭我再和他們說說,學生們的安全一定是第一位,我這把老骨頭也要提起勁才行啊。”
陳校長說著就動身,加入學盟熙熙攘攘的佇列中。
丁原自然也不甘人後,緊接著,季明面無表情的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圖書館的樓上,夜蕭和丼井看著樓下龐大的隊伍。
“好熱鬧啊,看樣子一陣就安排完了。”夜蕭趴在窗邊讚歎著勤勞的學生們。
丼井則是無聊的躺在躺椅上看書,她似乎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不過,安泰大學真的沒問題嗎?”夜蕭好奇。
“什麼?”
“唔,我記得以前安泰大學好像也有遭到覺醒者罪犯襲擊吧?雖然具體發生了什麼不太清楚,那麼安泰大學現在……”
說到這裡,夜蕭沒有繼續下去,有些擔心。
看到夜蕭露出如此擔憂的樣子,丼井放下手中的書:“看來你並不清楚當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