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無關!”
孫穀雨氣鼓鼓地說:“匡書記,高中那地方是你們同意賣給俺的,俺既然花了錢,那地方就得歸俺所有。他金大浪不給騰房子,算怎回事?”匡敖川看著孫穀雨那無所畏懼的樣子,心裡有點發毛,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問呂耕田:“老呂啊,你看這事咋辦呢?人家老孫都找上門來了,你總得給個說法吧。”呂耕田撓了撓頭,為難地說:“匡書記,您也知道,我這不是一直在做工作嘛。可是……”匡敖川不耐煩地打斷他:“可是什麼?有什麼困難直接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呂耕田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匡書記,這事兒確實不好辦吶。那金大浪就是個倔驢,油鹽不進,我好話歹話說盡了,他就是不肯搬走。我也實在沒辦法呀!”匡敖川皺起眉頭,一臉嚴肅地看著呂耕田,說:“老呂啊,你這工作怎麼做的?這點小事都辦不了嗎?”呂耕田委屈地低下頭,嘟囔著:“匡書記,您不知道,這金大浪太難纏了,我真的拿他沒轍。”匡敖川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唉,這事兒還真是棘手。不過,咱們總不能讓老孫一直等下去吧。老呂,你說個具體時間,到底什麼時候能把金大浪弄走?”呂耕田抬起頭,猶豫了一下,說:“儘快吧。”匡敖川瞪了他一眼,生氣地說:“儘快是多久?一個月?兩個月?半年?”呂耕田連忙擺手,說:“匡書記,您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儘量快一點,爭取半個月內搞定。”孫穀雨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指著呂耕田的鼻子罵道:“你少跟俺扯犢子!半個月?你當俺好糊弄啊?”匡敖川見狀,趕忙勸道:“老孫,你先消消氣。老呂也是盡力了,畢竟金大浪這人不好對付。這樣吧,我再給他施加一些壓力,讓他儘快搬走。”孫穀雨依然不依不饒,質問道:“匡書記,您可得說話算數啊!要是到時候金大浪還賴著不走,那怎麼辦?”匡敖川拍了拍胸脯,保證道:“放心吧,老孫,如果半個月內金大浪還不搬走,我親自出馬去解決這個問題。”孫穀雨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行,那就這麼定了。匡書記,俺相信您的能力,一定能處理好這件事。”匡敖川笑了笑,說:“老孫,你放心吧。我會盡快解決這個問題的。”說完,他轉身對呂耕田說:“老呂,你要抓緊時間,多和金大浪溝通,務必讓他在半個月內搬走。如果遇到什麼困難,及時向我彙報。”呂耕田連連點頭,說:“匡書記,我明白。我一定會努力完成任務的。”匡敖川點了點頭,然後對孫穀雨說:“老孫,今天的事情讓你受委屈了。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解決這個問題的。”孫穀雨感激地說:“謝謝匡書記,只要能把金大浪趕走,俺就謝天謝地了。”匡敖川笑了笑,說:“好啦,老孫,你先回去吧。有什麼訊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孫穀雨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匡敖川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叫苦:這金大浪真是個難纏的傢伙,看來得想個好法子才能解決這個難題啊。
呂耕田猶豫著,金大浪搖著頭,匡敖川不得不表態:“七天!怎樣?”
孫穀雨說:“好吧,七天就七天。到時候他們還不騰,俺就把那些鎖子全砸了!”孫穀雨走了。
匡敖川批評金大浪:“你這人,賣高中那房子時,俺是先讓你們買來著,給你們便宜,你們死活不要,這才賣給孫穀雨的。縣裡領導們都說俺是個踢家子,誰知道俺的難處來著?不賣掉那沒用的破房子,鎮裡花出去的虧空怎麼補?你們倒好,不為俺想想,反而給俺出難題哩!”
金大浪說:“孃的,便宜了這賊羔子了!”
匡敖川說:“別老賊賊的說人家,你也不怎地!”
說到這裡,不得不交代一下發生在孫家老一輩身上那種有趣的婚姻來由——
那是昂首鎮商貿活動最繁盛的時期,老掌櫃孫巖在昂首村開了一家“興隆乾貨鋪”,生意確實興隆。因為人手不夠。就把孤苦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