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著武力不夠,腦子來湊的原則,程玉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表現出聽出了計寒聲音的樣子。
他謹慎的詢問道
“你是誰?”
那道聲音似乎有些虛弱,她自嘲般的說道
“我就是計寒。”
接下來,就是真計寒的說的話了,其實和程玉猜的差不多,假計寒就是拜魔教裡的一位大人物,具體多大的不知道,但是想來在拜魔教中的位置不低。
在假計寒的示意下,拜魔教在縣城周邊不停地製造動靜,分散著縣城鎮魔司的注意力,然後真計寒前往檢視,接著就被假計寒抓住,然後頂包了。
只是沒讓程玉想到的是,現在的縣城鎮魔司裡,真正的鎮魔司人沒幾個,全部都被拜魔教給掉包了!
程玉皺眉詢問道
“你怎麼能肯定呢?”
真計寒自嘲道
“那次為了防止重蹈靜水的覆轍,我帶著縣城鎮魔司的所有高手全部出動,現在我被抓了,縣城裡的情況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沒有任何變化的話,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程玉的另一邊,似乎就是公良渉師兄妹所在的牢房,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醒的,似乎是聽到程玉和真計寒的對話,公良渉插嘴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恐怕是拜魔教改變生存方式了。”
不等別人詢問,公良渉的聲音繼續在一旁響起
“自孔雀歷十年至今,拜魔教雖然猖狂,但是無論是在天朝,還是在妖族都被壓得死死的,一點水花都翻不起來,唯一的中都大魔事件也只是他們自稱是他們的手筆而已,事實究竟如何,也沒人知道。
現在看來,他們是改變了策略,他們意圖滲入到天朝之中,也不知道究竟在謀劃什麼。”
程玉才不管拜魔教到底在謀劃什麼,那個也不該他操心,作為雲陽子他的目標一直都很清晰,找到靜水,然後開始以雲陽子的身份進行一場旅遊而已。
之所以聽真計寒還有公良渉囉嗦這麼久,那是他想看看到底有沒有魔人把守,不然他不好越獄。
現在程玉能肯定,的確沒有人看守,那麼他就可以開始他的計劃了。
程玉先是慢慢靠近那血紅色的柵欄,然後緩緩伸出手,原本什麼都沒有的手掌上被白光包裹,白光很快就散去了露出的是一隻白色的手套包裹著的手。
就在程玉戴著白手套的手將要觸碰到柵欄的時候,柵欄上突然紅光大作。
除了龐大的排斥力傳來外,程玉一點感覺都沒有。
似乎被程玉這裡動靜吸引了注意力,公良渉的聲音繼續傳來。
“沒用的,這血欄是拜魔教用特殊的手法打造而成,除非有大神通著,不然常人根本無法打破。”
程玉不理會他,他只是想看看這血欄是不是活物而已,因為他也不清楚,狂歌究竟是對活物管用,還是對任何東西都有效果。
可如果狂歌對任何東西都有效果的話,那麼狂歌暴露在空氣之中,按道理也會對分子,原子,細菌,病毒之類的微觀層面的東西也起效果才對。
但最終程玉還是放棄了思考,管他的,也許樂子大神有祂的想法也說不定。
讓自己先來看看,狂歌能不能對這些自己傳統認知裡的死物起效果,如果有的話
程玉微微一笑,輕聲自語道
“貧道有一刀,名為天地同壽。”
憑空將狂歌從空間裡抽出後,程玉拿著刀鋒輕輕的碰了碰血欄。
然後緩緩向後退,並面帶微笑。
嘎吱~嘎吱
令人牙酸的聲音迴盪在牢房周圍。
公良渉的聲音繼續傳來
“嗯?!道友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