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路，再加上這半年時間裡旅途的勞累，程玉和牛八很快就睡著了。
中途，程玉依舊是被系統的提示給吵醒的。
“你正在被不知名資訊汙染，史詩級稱號《被大佬注視的崽》效果發動，權重開始判定，判定透過，資訊汙染豁免成功，對方無法對你造成資訊汙染。”
“你正在被不知名資訊汙染，史詩級稱號《被大佬注視的崽》效果發動
雖然已經醒來，但是程玉還是先向系統詢問道
（統子！外面是什麼情況？）
系統回覆道
“嘛，不用擔心，一個開著領域類幻術的人路過而已，你要不要看看，還是“你”的熟人哦。”
程玉疑惑，我的熟人？
想著程玉微微張開了眼睛，不遠處，程玉看見的是一個穿著樸素，一副農家婦人打扮，但容貌秀美的女子。
女子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她懷孕了，膨隆的小腹彷彿預示著她隨時會生產，而蒼白的臉色讓原本就秀美的她此刻看上去更加我見猶憐。
但看見女子的樣子，程玉的內心複雜。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的便宜小妹，不，應該說是沈玉的便宜小妹，沈芊。
現在的沈芊哪裡還有當初妖族長公主天真爛漫的樣子？
原本雍容華貴的氣質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滿是生活的風霜，若不是她有著，初凰的遺澤，純淨的鳳凰血脈，沈元證道天道聖人的氣運，沈玉以身化關潑天功德，沈天自斬一刀向天稱臣的妖族氣運等等一系列buff的加持，恐怕現在的沈芊早就變得和尋常的人族老婦人沒什麼區別了。
，！
而程玉之所以內心複雜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現在沈芊的下場是在他還是沈玉時一手策劃的，那時他蝨子多了不怕咬，強行干涉未來既定的因果擾亂天機，在以身化關的前夕和天道做了交易，讓那永恆真界未來最大的定數變為了變數，並強行塞了沈芊這個妖中皇族加入其中，以求達到沈玉的願望，而這一切成功了。
沈芊好歹是妖族的長公主，修為在妖朝中算不上什麼特別驚豔的存在，畢竟她頭頂上的三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比一個牛逼，所以她並不需要刻意的去修煉，初凰最小的孩子這個身份讓她一出生就站在了永恆真界絕大部分生靈遙望而不可及的地方。
憑藉著自身生來就帶有的無與倫比的血脈天賦，沈芊即便什麼都不幹其修為也是虛極境（傳奇巔峰），而且由於她那一身閃瞎人眼的buff，即便是聖人都不會對她動手。
所以即便是一個低階的幻術在她手裡，即便施展的技術在爛，那也是對於程玉和牛八而言相當霸道的幻術。
或許是沒有什麼實戰經驗的原因，沈芊的幻術本意是想要掩飾自己的樣子和行蹤，但其效果卻直接干涉了周圍的一切，形成了一個強大卻沒有必要的領域類幻術。
想起之前在天門關前聽到的傳說，恐怕是沈芊身上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
看向其隆起的肚子，程玉暗歎了一口氣，當時作為沈玉的時候，自己佈下的這一招的確很陰險，但也不是沒有留有餘地，自己，不，應該說沈玉還是心軟了。
畢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妹妹，還是自己最小的妹妹，沈玉怎麼可能真的狠的下心，可是那個時候為了妖族的未來，妖朝的穩定，他也不得不下這個狠手。
目送著沈芊進入了森林後，程玉再次暗歎了一口氣，只希望這次事件過去以後，她能過得好，想的開吧，雖說遲來的後悔比草賤，但好歹她還知道後悔不是，而且她現在的境地也是自己順水推舟一手策劃的，也算互不相欠了。
對於沈玉的這個便宜小妹，程玉最終也只能將其定義為被保護的太好了的“熊孩子”，本質不壞，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