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事情,陳大山其實是不想多說的,畢竟,王廠長特意交代過了。
這種事情,他心裡自己知道就可以了,等後邊上邊有了定性之後,肯定會有公告的。
至少,秦淮茹作為家屬,肯定會收到判決書的。
時間一轉,判決書就下來了,這下好了,全大院的人都知道賈張氏和老許兩個人密謀謀害科學家的事情了。
雖然判決書上沒有寫明是迫害的誰,但是,大院裡的人不用猜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所以,自然而然的,全院大會就又開了。
“同志們,今天的這個會議,我想大家都知道是什麼內容了。”易中海敲了敲桌子說道。
“咱們大院裡出了帝國zy的走狗,反動派的鷹犬,這件事別說街道了,就連市裡也是非非常震驚,沒想到,敵人就藏在我們中間,這是咱們大院的恥辱……”易中海擲地有聲的說道。
“一大爺,你這話也不對啊,咱們大院裡都是老實本分的老百姓,大家夥兒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都是知根知底的,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情呢?”何雨柱第一個反駁說道。
這個是易中海和他說好的,讓他幫忙配合著搭話。
不然,沒有人配合的話,這個會怕是不好開的。
“就是呀,一大爺,傻柱說的沒錯,咱們都是在大院裡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好鄰居了,也都是知根知底的,怎麼可能有反動派呢。”
“就是,一大爺,你這說的就不對了啊……”
“是呀一大爺……”
有了何雨柱這個引子,大院裡的人們也一個個的開始發言,反正都是何雨柱打頭,別人也不會有什麼壓力。
“好了,同志們,安靜,保持安靜。”易中海說道。
“咱們大院裡的同志們都是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的老夥計了,原本呢,咱們彼此之間那是信任的,可是,就是因為咱們的信任,讓咱們中間出了叛徒。”
“現在法院的判決已經下來了,大夥兒也都是知道的,我就不多說這個了,我要說的是,咱們這個大院,向來是團結的,友善的大院,現在,有人為了一己之私,迫害大院裡的街坊,這無論如何也是說不過去的。”
易中海說話的時候,那是不緊不慢的,不疾不徐,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楚。
“咱們大院裡的有些人就該說了,不是迫害科學家嘛,怎麼又成了大院裡的街坊了。”易中海說道。
“關於賈張氏和許大茂跟大山有矛盾的事情大夥兒想來都是知道的,我這裡就不多解釋了。”
“也正是這個小矛盾,導致了老許和賈張氏站在了人民的對立面,也站在了我們這個大院的對立面。”易中海說道。
這下,人們聽的更加迷糊了,這說了半天,也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了,同志們,還是由我來解釋吧。”閻埠貴看了易中海一眼說道。
易中海這雲山霧罩的說半天,不就是不好意思直接說,這科學家是他侄子嘛。
但是,他們就不一樣了,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大家都知道,大山是咱們大院裡榜樣,也是機械廠的七級工程師,同時,在報紙上也寫了,大山給咱們國家做出了很多貢獻,所以,也算是咱們大院裡出來的科學家了,而賈張氏和老許,要迫害的就是大山,幸好上級發現的早,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這話,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反應,畢竟,這個事情,大家夥兒早就知道了,所以,不可能有什麼反應了。
“最關鍵的是,這種情況出現在咱們大院裡,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同志們明白是什麼意思吧?”劉海中不緊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