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再怎麼說也是高階工了,怎麼就調到機械廠了呢?”陳大山問道。
“這個誰知道呢,不過,聽說,這次從軋鋼廠這邊抽調的高階工還不少,說是支援機械廠建設,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呢。”閻埠貴搖頭說道。
機械廠的廠長是軋鋼廠的副廠長,雖然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再怎麼說也是副廠長,肯定是要帶著自己人過去的。
而這方面,廠裡也不會拒絕,畢竟,再怎麼說也是軋鋼廠這邊出去的人。
“所以,二大爺這心情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陳大山說道。
“這可不是心情不好唄,你想想呀,到了那邊,雖然工資不少,可是,一切要重新開始,不管是車間主任還是一起工作的同志,這些都需要重新磨合,這要是能高興的話,那才奇怪了。”閻埠貴說道。
陳大山想了想,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畢竟到了一個新的環境之中,可是,處理人際關係也是需要時間的。
“三大爺,你家老二沒有運作一下?”陳大山問道。
“怎麼沒運作,這歲數也不小了,能進廠就再好不過了。”閻埠貴一臉無奈的說道。
家裡的孩子都大了,除了老大婚事解決了,而且也進廠了,哪怕是學徒工,至少有把握了。
可是剩下的孩子也大了,這每天的消費也不低,這可把他愁壞了。
如果再有一個孩子能夠進廠的話,那就好多了,到時候,有一份收入,家裡的情況就會好很多。
“確實啊,能夠進廠就再好不過了。”陳大山點頭說道。
“可是,這進廠也不是那麼容易啊,你是不知道,之前去街道交材料的時候,那場面。”閻埠貴說到最後直搖頭。
“可以想象,畢竟,機場名額是有限的,可是,適齡青年卻多的不行,大家都想要進廠。”陳大山點頭說道。
“就是這個道理啊,所以,誰也不確定能不能進廠。”閻埠貴也是無奈啊。
“別急,街道肯定會綜合考慮的。”陳大山笑著說道。
“能不急嘛?你看看現在這會四九城多少待業青年?一個個的都在盯著呢。”閻埠貴搖頭說道。
這些年確實是這樣,待業青年太多了,這也導致,治安都跟著變差了。
畢竟,不是所有城裡人都是二代,很多人家裡的孩子都不少,所以,難免會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