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江易說的是對的。
她並沒有正視並解決問題,而是將心中的怨恨轉移了給比自己還弱的人。用他們的“苦難”撫慰自己的“傷口”。
她閉上眼睛,覺得此刻的自己面目可憎。
繼續巡查其他教室的江易問高皓然有沒有把剛才的過程全拍下來。
高皓然點頭,“從你叫那五隻鬼出來到我們離開全拍了。但有什麼用呢?你總不能拿這些東西當證據告魯軒龍吧。”
“誰說我要告他了?”他白了一眼高皓然,“我是給她準備的,省得她被人潑髒水,還總誣告一些她沒做過的事。這次抓活人進來不知道會不會又被人拿住話柄……”
最後一句他說得很小聲,高皓然沒太聽清。
“給誰準備?你女朋友?還有人敢告她?告她什麼?”
“你話有點多,高警官。”
“我幫你做事,問問清楚總沒錯吧。這點你就不如你女朋友。她雖然二了吧唧的,但比你敞亮,從不拿我當外人。你……”
說話間,樓上傳來幾聲淒厲的喊叫聲。接著高皓然看見一些“人”從五樓走廊飛出或者說扔出,而後重重摔在一樓的地面上。
高皓然舉著手機,呆呆地說:“這個也拍?”
“這個不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