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夥伴”,在宿舍和朋友圈間歇性發表哲學感慨,但其本質目的都是為了“光之巨人”打抱不平。鍾天賜早就司空見慣了。
下課後,三人連飯都沒吃,立即跑宿舍收拾東西,去張賓預訂的酒店。
雖然他們白天“驅了邪”,但昨天晚上的事太過嚇人,他們還沒有心大到今天就睡宿舍的地步。
此時暮色四合,校園內的路燈亮起。各處一派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然而,即便在這種熱鬧的環境下,他們也無法心平氣和地踏入宿舍。
安全起見,他們沒有關宿舍的門。鍾天賜和張賓兩人飛速地往包裡塞著必要物品,但呂焯卻四平八穩地坐在自己的桌子前盯著手機螢幕。
“趕緊拿東西!身份證,充電器!”張賓催促他道:“我們倆收拾好就走,不會等你的哦!”
呂焯聽完卻說:“還是要回來的。”
當時他們二人並沒有理解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只以為他說的是住酒店不長遠。
鍾天賜上前又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回來歸回來,但現在需要身份證。酒店前臺的身份資訊表填得能把人累死,趕緊!”
在他們的再三催促下,呂焯才拿出身份證,其餘什麼東西也沒帶。
張賓收拾完畢後,笑罵道:“你是打算全靠白嫖啊?”
呂焯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著朱華睿床鋪的方向。
兩人看著他的動作,後背一冷,但又不敢回頭確認,只架起他快速離開宿舍。
三人馬不停蹄趕到酒店,辦理入住手續。張賓訂的是家庭房。房間裡有兩張床,一大一小,足夠他們三個人睡。
換了個地方後,他們才敢提起宿舍的事。
鍾天賜戰戰兢兢地問呂焯是不是在宿舍看到什麼了。
呂焯勾起嘴角,然後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朝他們笑。雖說在笑,但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張賓盯著他,腦海中慢慢地將他的臉和昨天晚上出現的朱華睿重合。
是了,昨天晚上朱華睿也是這麼笑的。
一股無名火起,他上手一巴掌扇到呂焯的臉上,大吼道:“笑你媽,你腦子有病是不是,再敢裝神弄鬼試試?”
他的力氣太大,震得手心都在發麻。而呂焯也被扇倒在床上,好半天才爬起來。看著他臉上的掌印,張賓也有些愧疚。可呂焯依舊望著他們在笑,彷彿感覺不到疼。
張賓慌亂地從口袋裡摸出自己常玩的蝴蝶刀,抵在呂焯臉上,“你再笑!?”
“張賓!”鍾天賜見他來真的,立即出聲喝止。
這時,呂焯開口慢悠悠地說道:“你們是我的好朋友。”
鍾天賜和張賓對視一眼。
“我想和你們永遠在一起。”
張賓皺著眉,“你惡不噁心?說這麼肉麻的話幹什麼?”
“我先走,然後回來接你們。”
說完這句話,呂焯鑽進被子中閉上眼睛睡著了,剩下二人面面相覷,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們想不通為什麼呂焯的行為和語言突然變得這麼奇怪,明明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因為沒吃晚飯,肚子一直髮出“抗議”的聲音。他們兩人餓得心裡發慌,也沒辦法思考問題,於是決定先出去吃點東西。
酒足飯飽後,張賓提出明天有必要再帶呂焯去一次道觀。他身上的東西可能沒被軀幹淨。
聽他這麼說,鍾天賜反而不敢再和呂焯睡一塊兒了,他生怕昨天晚上的事情再次發生。人這一輩子失禁一次就可以了。
兩人商討之下,決定去網咖玩通宵。呂焯要是醒了問起他們,就讓他來網咖找他們。
網咖人多,陽氣旺盛,想必也不會有事。
正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