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錦雲驚疑不定,心中反覆琢磨著李墨白的話,他覺得李墨白既然願意告訴他真實身份,那就是認可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若為了一個女子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係搞僵,絕對不行,思忖片刻劉錦雲索性豁了出去。
“你們四個,去附近警戒!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靠近!”
抬手揮退四名手下,劉錦雲轉頭一笑望向李墨白,“不瞞師兄,這件事要從一個半月前說起。那一日,家父正在鋪子裡忙活,一位神秘人突然進了鋪子,他找到家父並拿出一個裝著銀票的盒子作為報酬,要求家父替他辦一件事,一件很簡單的事,幫其往秦家送一封信。”
“哦!送一封信?可知信上的內容?”
聽到這裡李墨白故作詫異地打斷了劉錦雲,與此同時,他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想起家中密室裡發現的那封信。
劉錦雲聞言笑了笑,道:“師兄說笑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家父的這點誠信還是有的!至於信裡面寫的是什麼卻是無從知曉。收到了好處,家父第一時間就將信件送的了秦家,信內寫的什麼也只有秦家人才知道。”
李墨白點頭沉吟,他相信劉錦雲並未說謊。
“言之有理,不過,你們當時就不好奇嗎?”李墨白再問。
“不瞞師兄,家父當時也很疑惑,因為家父在開啟那個裝著報酬的盒子時,被裡面的銀票數量驚到了,聽家父說裡面整整有十萬兩銀票。只是那神秘人修為極高,僅僅釋放的一絲威壓就令家父喘不過氣來,所以家父不敢有其他貪念。”
劉錦雲繼續說著,臉上時不時流露出心有餘悸的表情,好像他親眼目睹過一般。
“十萬兩!的確不是一個小數目,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間並非只送一封信這麼簡單吧?”
李墨白聞言挑了挑眉,送一封信用十萬兩做報酬,那人腦殼不是被驢踢了就是另有所圖。
“師兄說的不錯!第二天,那個神秘人又找到了家父,並告知家父若是秦家急需用錢,可以將這筆錢借貸給秦家,條件便是讓秦家向我劉家抵押所有的房產田地等。”
劉錦雲一邊講述,一邊觀察李墨白,他發現李墨白雖然偶爾露出好奇,但始終維持著一副處事不驚的神色,這讓他不由高看了對方兩眼,心中更是不斷讚歎天才果然與眾不同。
“如此說來,秦家之所以發生鉅變,全然是那位神秘人一手策劃,可是秦沐雪為何要將此事記恨在你們劉家身上?甚至要與你們不死不休!這裡面難道還有什麼隱情?”
李墨白思索片刻繼續追問。
“師兄眼神如炬,心細如塵!在下實在佩服!說起來這件事情怪我,當時,秦家出事之後,我們劉家本應順理成章地接收秦家所抵押的家產等,只不過我覺得秦家沒落有機可乘,故意強加了一個條件,想霸佔秦沐雪給我做妾!於是事情就變得複雜了,秦沐雪與他爺爺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劉家設的局,故此將仇恨都算在了我劉家頭上。”
李墨白點了點頭,心覺如此才合符邏輯,只不過他下一刻又皺起眉頭看向劉錦雲。
“劉兄,你這是落井下石趁人之危!人家不記恨你會記恨誰?”
“嘿嘿!讓師兄見笑了!我就是一時色令智昏,做了件蠢事。”劉錦雲不置可否,只得陪笑,“還望師兄從中斡旋,與她講清緣由,解開她心中怨念,早日抱得美人歸。”
李墨白聞言微微一笑,“好說,好說!此事包在我身上,保準她不再計較。”
“嘿嘿!多謝師兄!”
劉錦雲頓時鬆了口氣,他心說:“這小子看著聰明,其實也就那樣,竟然沒有趁機敲我竹槓,開心!”
與此同時,李墨白也在心裡將劉錦雲暗罵了一通,他心說:“就這個精蟲上腦的敗類,竟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