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我看到祖父所受的痛苦,這讓我難以忍受。
每次夢醒,總覺得夢裡所發生的一切好像存在於另一個我們看不見摸不著的地方,而那塊雷擊木好像是一把鑰匙,偶爾有一天,它會帶著我走進夢中。”
“那塊雷擊木,還在嗎?”錦言忍不住問道,她想親眼見見。
“那塊雷擊木力量太大,每次入夢醒來,我都會疲乏得很。我覺得你們不能碰,那塊雷擊木,我也沒有給祖父。”景玄搖搖頭,又繼續問“錦言,你之前一直夢魘,是否有夢到我剛剛講的夢境?”
話音剛落,錦言的眼眶內又升起水汽瑩瑩,“我的夢中,總是虛虛實實,離奇得很。我夢到大嫂,夢到去了毅王府,王府中藏著很多秘密,我就在那王府中”
說到此,錦言抽噎著停下,她不想再回憶那段痛苦的記憶。
景玄將錦言的雙手握在手中,柔聲道“放心,那只是一個夢,我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就是為了讓你遠離夢境中的困頓。”
錦言吸了吸鼻子,眨落眼中的淚水,“你花了這麼大的力氣?這句話什麼意思?”
景玄卻不想接過錦言的問話,他放開錦言的手,從懷中掏出一串赤血色珊瑚手串遞了過去,“這手串,原本想等你笈笄時送給你,但我等不及了,現在就給你,你還記得它嗎?”
“這不是青州第一天海船靠岸開市集時,我看中的手串?當時掌櫃說被人買下了,我還懊悔得很,難道你就是那個買主?”錦言看著這串毫無瑕疵,顆粒飽滿圓潤的手串,眼中除了驚喜還是驚喜。
景玄將手串戴在錦言手腕上,錦言看著手串,心中有種失而復得的高興勁兒往上衝,衝到她的後腦勺處,轟然炸開。
「失而復得、失而復得」這幾個字盤旋在腦中,錦言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串,再猛然抬頭看向景玄,四目相對間,錦言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景玄,你剛剛提到了花了大力氣,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才讓一切重來?”
:()雲染錦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