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恩看著白沐,存了幾分炫耀的心思,神秘兮兮的對白沐說。
“哎,你知道前幾天和你在一處行動的,那兩個道士嗎?還有你那個名義上的哥哥。”
“你是說……薛洋?還有那兩位前段時間和我們同路的道士?曉星塵和宋子琛?”白沐心中一慌,猶猶豫豫的問道,不知道為什麼陶恩突然開口提起了他們,不知怎麼的,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對,就那三個。”
陶恩洋洋得意道,“你沒發現他們突然消失了嗎?”
“啊,你是說……”白沐按捺下心中的焦躁不安,裝作意外的問道。
“對,我把他們關起來了。”陶恩笑的不懷好意,“關在一個這些修士絕對找不到的地方。”
“原來是這樣,就還說他們怎麼突然就不見了,還以為他們是有其他的事先行一步,那兩位道長修為高深,我那個哥哥雖然修為比不上那兩個人,可有幾分小聰明,我待在他身邊多年都沒找到機會下手,你短短時日能抓住他們,以一敵三,毫髮無損,可真是厲害。”
白沐恭維道,又不著痕跡的套話,“修行中人自會有相互聯絡的命牌,他們兩人我暫且不知,可薛洋的命牌完好無損啊,為什麼不將他們獻祭給真神呢?以免夜長夢多。”
陶恩驚奇的看向白沐,都說是婦人心,毒尾針,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好歹白氏養她好幾年,聽到他抓了薛洋,居然毫無感情,甚至還追問他為什麼沒有敬獻給真神。
他說出此話,本就意欲試探,畢竟人心易變,他們這種做妖魅的,本就生命漫長,也因此會更加貪戀人世間的真情,見到她這樣一心為真神著想,也徹底打消了心中最後一絲疑慮。
故此陶恩也真的是把她當成了自己人,實話實說,大倒苦水。
“我本來是想設計,誆騙那兩個道士,那兩個道士雖然修為高深,思想卻單純至極,這種正義之士最好騙,隨便改換成一個弱小的孩童模樣,再編造一個悽慘的身世,騙他們說無處可去,他們自然會本著好心想著幫助,再讓他們走進提前設好的陷阱中,任他們有千萬計謀,萬般修為,活捉他們,那也是手到擒來。”
“不過你那個名義上的哥哥是真的不好騙,看著像個正道中人,為人邪性的很,你能跟這種人打交道這麼久,也屬實是為難你了。”
“薛洋?他怎麼了?”
“我本來計劃就是沒有他的,人越多越容易打草驚蛇,他雖然看著單純好騙,我的直覺卻告訴我他危險的很,我的直覺已經救了我很多次了,故而我才只敢把主意打在這兩個道士身上。”
“你也絕對想不到,薛洋是自己走進陷阱的。”
“啊?!!”這倒是出乎白沐的意料,自家這哥哥原來這麼虎的嗎?明知是陷阱還敢往裡面踏?
“我那天誆騙這兩個道士的時候,不知道何時,那個薛洋跟在了我的身後,我絲毫沒有察覺,待到了地方,他才從身後出來,勸誡那兩個道士,說我是個妖魅,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我的隱藏。”
“我就只能咬牙繼續演下去,好在他脾氣惡劣,就那兩個道士爭吵起來,他們並不信他,這才讓我有機可趁,誆騙了那兩個道士走進陷阱中。”
“我那個陷阱,是真神教我的禁錮陣,是早已失傳的上古陣法,雖然使用條件苛刻,也極難刻畫,我失敗了好多次才能成功一兩次,但專用來以下克上,修為越高越難逃脫。”
“那薛洋看著那兩個道士在陣法中失去意識昏迷過去,過來對付我,我險些沒躲得過去,好在誆騙他們的地方是個荒蕪的雜樹林,我能調動草木之源讓這些樹木幫我,不然我還真的是凶多吉少。”
“不過我那個陣法,他也把人救不出去就是了,因此我就先溜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