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來這麼一句?
既然話已出口,江澄裝作不經意的將後半句話說完,“一會兒私底下我重新給你跳,絕對比他們跳的遠!”
白沐只當是江澄的勝負欲上了頭,調笑道,“遊戲而已,不打緊,知道你收著了,怎麼突然勝負欲這麼強了?”
“不是你說……這個遊戲看……腰嗎?”後面一個字,聲音低的幾不可聞,但也清清楚楚的飄進了白沐的耳朵。
江澄的耳朵和後脖頸,整個紅了一大片。
白沐藉著寬大的袖袍,抬手就在江澄的腰間狠掐了一下,臉上也緋紅一片,“瞎說什麼呢你!”
魏無羨這時也跑了過來,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怎麼樣,我厲害吧?”
頂著江澄火辣辣的視線,白沐也沒那個膽子當著他的面去誇魏無羨,只好搪塞過去,“一般般吧……”
“什麼一般般,就我這控分,就這技術,還一般?”魏無羨明顯不情願起來,“哎?你很熱嗎?臉這麼紅?江澄也是,你這麼怕熱嗎?”
“這都馬上快正午了,太陽都半空了,臉被曬紅不正常?”
好在魏無羨神經粗,也沒發現什麼不對。
眾人跟著金子軒,進了垂花門,到最後一道門前,在院子中站定。
院子正中放著一張書案,上筆墨紙硯四件齊全,眾人互相看看,一臉莫名。
難不成這第三關,考筆試?就不知道是書法還是繪畫了。
“恭祝金公子順順利利過了前兩關,這第三關大家也都看到院子裡的筆墨紙硯了,想來大家也都有所猜測。”
“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這第三關,為陳情!”
“古來鴻雁傳書,尺素傳情,”魏無羨稍微停頓了一下,賺足了眾人的好奇心,“那這第三關,就由金公子寫信自表情義,由侍女傳送進去,這第三關判決者便是阿姐,若阿姐滿意,自會讓侍女大開房門,也算金公子過了第三關,若不滿意,那金公子需重新再寫,一直到阿姐滿意為止。”
“可。”
金子軒行至書案前,提筆在手,卻並未急著書寫,只是輕輕皺眉思索,看看屋子,又看看面前的書案。
片刻後,提筆揮毫,一蹴而就,待筆墨晾乾時,交由侍女,傳送至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