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狠手說價錢要是再少的話,這個病號他也寧可不接了。
蔣奶奶這時還要讓好爹把他抬走,因為她家真的是沒有這麼多錢。
好爹就說這個錢他先給墊上,讓蔣奶奶還是安心的治病。
蔣奶奶還在那裡面說著,她這條老命不值錢,不能等到時候她死了,還給孫子留下債務。
那樣她死了也不會閉上眼睛的,然後就說什麼都要走。
好爹說道:“大娘,這個錢我先給墊上,你還是安心的治病吧。
大娘你也不想一想如果你真的沒了,剩下蔣大春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無依無靠的,他會怎麼樣?
你活著最起碼孩子在回家的時候,家裡還有個人等著他,他也有個盼頭。”
最後蔣奶奶被好爹說動,流著眼淚點了點頭。”
但她還是與王狠手說就先花八塊錢買了一個月的藥。
到時候要是有效了再來取下一個月的,王很手看著可憐的祖孫倆想想也同意了。
然後好爹就又讓王狠手給黑妞大姐看了看傷口。
他檢查了一下黑妞大姐的傷口後說道:“這丫頭並沒有傷到骨頭,只是皮外傷。
小孩子骨肉都長的快很快就會好的,根本就不用吃口服的藥上點外傷的藥就行了。
然後他就給大姐拿了兩小包的藥面子,讓她每天上一次,說一共收一塊錢就行。
兩個病號這時病也都看完了,好爹就一共付給了王狠手九塊錢。
王狠手收了錢後就讓他們等著,他要去配藥,抓藥也要等一會。
這時候好爹就向他打聽,說他的二姐夫叫袁滿昌,不知現在是住在哪裡?
王狠手就告訴了好爹袁滿昌家的位置。
說最近這幾年,他家做起了豆腐,屯子裡都叫他豆腐匠,就住在村西頭。
好爹就讓蔣奶奶祖孫倆先在王狠手家多坐一會,他要去二姐家看看。
蔣奶奶在屯子裡住的時間長,她也知道好爹的二姐郝春梅就在這個屯子裡。
她就讓好爹趕快去,她沒事不著急可以在這裡等他們。
然後好爹就帶出了兩個女兒騎著三輪車向屯西頭走去。
這個屯子不算大,快到的時候正好路邊有一個揹著袋子穿著一身粗布衣服的女人,好爹就趕上去向她打聽袁滿昌家是這家嗎?
這個女人一回頭,她和好爹同時都愣在那裡,她臉上有不少皺紋,顧錦書感覺他她已經有50多歲了。
愣了一下後女人才反應過來,然後馬上驚喜的問道:“柱子,你是柱子嗎?”
好爹點了一下頭說道:“是,你是二姐嗎?”然後馬上就下了三輪車。
這時郝春梅已經走了過來,一把用手摟住了好爹的胳膊。
有些激動的說道:“柱子,你怎麼來了?你比以前胖了,我都認不出來你了,你是來看我的嗎?”
說著她就抹起了眼淚哭了起來。
好爹眨了幾下眼睛看著她帶補丁的褲子說道:“二姐,你怎麼瘦成這個樣子?我也沒認出來你。”
這時,從院子裡又走出一個腰上扎著大圍裙的男人向郝春梅問道:“你跟誰說話呢?誰來了?”
郝春梅就急忙喊道:“滿倉你快過來,我去別人家齊兌豆子,正好碰上我老弟柱子來看我了。
“柱子,這是你二姐夫。”
這時好爹就上前疏遠的叫了一聲:“二姐夫”。
然後回頭讓顧錦書和黑妞兩個下車,讓她們倆向二姑和二姑父問好。
顧錦書和黑妞大姐就都叫了聲二姑,二姑父好。
二姑郝春梅這時就走到了黑妞大姐的身旁,摸著她的頭和小臉說道“黑妞都長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