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此時心中的期盼破滅,即使再堅強她也還是沒了精神,畢竟也是累了一天了,顧錦書陪著媽媽先躺下來休息。
被安排的那間屋子居然就是前一天晚上蕭建邦所住的房間。
郝冬梅也向郝孃家一大家子人說起來這些年在楊家所受的委屈,在大娘時而嗦泣時而咒罵的聲音中,到了後半夜。
郝爺爺堅持不住了,大伯大娘帶著他回到了所住屋子,才都熄了燈躺下來休息。
三姑這時候讓好爹他留下來,她還有事與好爹說。
雖然也隔著屋子,但在模模糊糊中她還是聽到好爹向三姑問道:“三姐,你跟我說實話,為什麼你不想跟我們回家?
你也不用擔心,咱家現在沒有以前那麼窮了,楊世榮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逼迫我們家的。”
郝冬梅說道:“老弟,並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我覺得楊家有秘密,我想把這件事情弄清楚。”
好爹說道:“楊家能有什麼秘密?再說了即使有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另外,三姐你會不會有危險?你還是想辦法跟那個老東西離婚,跟我們回去吧!”
郝冬梅說道:“老弟,這件事情你先不用管了,等以後我弄明白了自然會跟你說,都後半夜了,你也睡一會兒吧。”
然後郝冬梅才走出了房門。
夜更靜了,顧錦書又睏意襲來,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模模糊糊中她就聽到了地下有什麼響動,她清醒了過來,集中注意力的聽。
是在西側的院子裡的地下,發出了極其輕微的咚咚的聲響。
但是是不是幻聽呢?因為院子裡的狗都沒有發出叫聲,應該是幻聽吧?
顧錦書帶著疑惑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大家在楊家只是簡單的吃了頓早飯,就要離開了。
因為他們的確是不願意住在這個所謂的親戚家裡,而且和郝冬梅該商量的事情也已經說完了。
走出了大門口,楊家人象徵性的也都出來相送,楊文昊也在裡面,他看向顧錦書這邊,顧錦書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這時候刀疤金也來了,好爹就與好冬梅告別:“三姐,我們要走了,我沒事的時候會常來看你,如果你要是受了委屈,就去找刀疤金。”
說著就看向了楊世榮,把他氣的站在那裡臉色發紅。
刀疤金在一旁接話道:“柱子你放心,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妹子到時候你可別客氣呀。”
刀疤金看著郝冬梅的眼裡閃著亮光。
郝冬梅看著刀疤金一眼點了點頭。
全家人都上了馬車,大伯趕著車走了,遠遠的看著郝冬梅還站在那裡。
刀疤金一直把大家送到了縣路口,才下了車,他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個布袋子,裡面裝著上次好爹給他的模仿複合弓的鐵質箭頭。
這年頭,鐵器正式上交的時候,能弄到鐵製的箭頭,看樣子刀疤街還是有一些手段的。
然後又問了好爹什麼時候能有好貨?
好爹看著顧錦書想了想,說道:“等種完地的吧,到時候我去公社找你。”
終於是回家了,大紅馬似乎也有了這方面的意識,它歡快的在縣路上飛奔著往家的方向趕去。
快到中午了終於是到家了,只見黑妞正在帶著幾個小女孩子正在往出撿園子裡的石頭。
這些石頭都是他們種原子時露出來的,然後就先都扔到了園子邊。
看到家人都回來了黑妞大姐就跑了過來。
好爹就問她:“黑妞,昨天晚上我們沒趕回來,你在家裡住,害怕嗎?”
黑妞大姐搖頭道:“不怕,她們幾個在家陪我住的。”
好爹點了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