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書看著那輛漸行漸遠的吉普車,心裡莫名的有一絲心酸,一絲難過。
也不知為什麼,似乎自己對車裡面的人還有一絲留戀。
顧錦書一直望著小轎車慢慢的消失在長長的縣路上,一點點的不見了蹤跡。
雖然路上有的地方因下雨的緣故坑坑窪窪的,泥濘不堪。
但是車輪上甩出的泥巴,在道路上還是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痕跡。
而此時的顧輕塵也已經與大家一起用力把車廂抬出了泥坑,她當時也是用餘光看到了駛過來的那輛吉普車。
雖然吉普車在這個年代,這個地方還是很稀有,但是她的注意力也是出力往出抬車上,並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關注那車。
原本以前自己的家裡也是有幾輛豪華型的豪車的,她不應該對車感覺到有什麼稀奇。
但是不知為什麼,此時她還是不由自主的也望向了那輛漸行漸遠的吉普車。
她只是遠遠的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背影。
她的心裡也有了一絲酸楚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離她遠去了,她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
可能真是因為幾年都沒有見到車了,因此而想到了自己以前的生活了嗎?
就這樣,一家三口遺憾的擦肩而過,再相見又會是何年呢?
大伯這時候說道:“還好這個泥坑不深,車斗總算抬出來了,那個低窪處有水坑,大家都去洗洗手吧。”
這時候顧輕塵和顧錦書才都收回了目光,然後隨著大家一起到河邊,把手上的泥巴都洗乾淨。
然後大伯就又回去把馬車套了進去,大家都上了馬車,就向與吉普車相反的方向前行了。
人生就是如此,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即使是相逢了也會遺憾的錯過。
一路上顧錦書和媽媽也不知為什麼,心情都有些莫名的低落。
而好爹一家子因為三姑郝冬梅的事情,更是沒有什麼多餘的話可說,就這樣一路上大家也都是默默無言。
已經是過了晌午了,大馬車才氣喘吁吁的完成了它的任務,到了哈蘭縣。
好爹也清楚他們在楊家的地位,是不可能去楊家吃午飯的,更何況他也不稀罕。
於是好爹就拿出了出門時帶在車上的東西,簡單讓大家墊吧了一下肚子,然後大伯才繼續趕著馬車向楊家駛去。
這時候好爹出聲道:“爹,大哥,我們先不要去楊家,你先把馬車趕到大市場門口,我去看看刀疤金在不在家裡。
好爺爺點點頭說道:“柱子,咱們一起去。”
好爹“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我怕到了楊家來軟的不行。
萬一要是楊世榮不給面子,有個人為我們撐一下腰也好。”
好爺爺沉默著點燃了菸袋:“剛才我還正在想著我們在這裡無親無故,人單力薄,沒有什麼可依靠幫襯咱的。
如果要是有刀疤金的幫忙,那當然是好最了,只是不知他能不能夠賞臉給這個面子。”
好爹說道:“這個我也不好說,但是最起碼我們求他了,幫與不幫我們也張口了,給不給面子就看他自己了。”
好爹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於是大伯就把馬車向當初賣野豬肉的大市場方向趕去。
而此時,楊世榮正在家裡慶幸著終於是送走了滿腹心機的侄女了。
還有那個蕭建邦外表上雖然帥氣,生人勿近的模樣,這兩尊大瘟神終於是走了。
他這時候才緩過乏來,要去看看那個被綁在臥室裡的郝冬梅了。
到了屋裡,就看到了被綁在藤椅上的女人,她雖然看上去很狼狽,但是也能看出長的還是俊俏美麗的。
此時的郝冬梅被反手綁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