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太見蕭建邦淡漠的表情,她就說道:“你當然是認不出來了,女大十八變嗎。
婉婷長的是越來越漂亮了,現在她可是咱們市裡有名的共青團團支部書記呢!”
蕭建邦此時卻無暇聽這些,他五官分明的俊臉上有些陰沉:“娘,看樣子你的身體並沒什麼大礙,但是為什麼要拍電報把我催回來?”
蕭老太對他的態度有些不滿意,她生氣的說道:“怎麼,你都已經五年不著家了,我想兒子了,把你叫回來看看有什麼不行,你現在還有什麼忙的?
看看人家都是在努力的往上拼,以你五年前的功績,現在誰能夠爭得過你,你卻不爭取。
每天都是天南海北的各處走,也不知你到底在幹些什麼?”
蕭建邦英挺的劍眉輕輕皺起,黑眸中閃過深邃,他用有些命令式的口氣說道:“婉婷姑娘,我要與我娘說一些家事,請你迴避一下。”
此時的楊婉婷正有些痴迷的看著蕭建邦,那俊美無濤的臉,聽到他的話後才醒悟了過來,緋紅的面頰慢慢的變得發白。
她似乎有些掛不住面子尷尬的說道:“哦,蕭大娘,建邦哥,那你們先聊吧,我也該回去了。”
她轉身拿起沙發上的挎包向蕭老太母子說了聲再見,然後走了。
出於基本的禮貌蕭建邦還是站了起來,把她送到了門口,雙方都道了別後,楊婉婷才款款的走了。
蕭建邦看著她那款步輕盈的身影,半晌才收回了目光,回頭進入了大門。
楊婉婷聽到了關門聲,停下了款款的腳步,眼中含淚然後閃過一抹恨意。
她憤恨的道:“顧輕塵,五年了,為什麼建邦還是沒有忘記你。
我到底哪裡不如你?弄得我現在還要東施效顰,連走路都要模仿你的樣子。
不錯,當年在東省女子文學競賽中,我倆都獲得了濟州三嬌的美稱。
但是你卻是博同頭籌,名列濟州三嬌之首,而我僅僅是獲得了第三名。
但是那是因為我的年紀比你小,要是在現在,我未必不能贏得了你。
顧輕塵,如果你已經死了,就請你不要再來糾纏建邦哥。
如果你還活著,那麼你也永遠都不要回來,你們也永遠不要相見,建邦只能是我的!”
說著她眼裡又閃過一抹不容被掠奪的堅定,再也沒有了剛剛腳步輕盈的樣子,而是大步的向前走去。
蕭建邦又走進了母親的屋子,這時安嬸已經沏好了茶端了上來。
她禮貌的向蕭建邦問道:“建邦少爺好,這茶本來是翹楚姑娘要端上來的,但她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蕭建邦客氣的向安嬸打了聲招呼,就沒有再說什麼,因為安叔安嬸是他家裡的老長工了。
即使現在是全國解放了,老兩口也並沒有離開蕭家,蕭建邦對他們是有感情的。
安嬸繼續說道:“建邦少爺,老夫人可下把你給盼回來了,你可知道她有多想你?
兒行千里母擔憂,你現在不明白,等你以後成家有了孩子做了父親,你就明白做父母對兒女的牽掛了。”
這時蕭老太生氣的道:“還等他有了孩子,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建邦你今年都已經25歲了,你看看你的同學和同事,孩子都能出去打醬油了,而你如今卻連個女友都沒有呢。
你看看婉婷姑娘多好,長得嬌俏美麗又善解人意,你在看看她的家世,現在她的父親和哥哥在軍中也都是擔任要職的。
我們兩家可以稱得上是門當戶對,她對你又是一往情深,知道你這五年一直在外面她都沒有變心。
蕭建邦這時候已經有些不耐煩,他打斷了母親的訓斥,然後堅定的說道:“娘,我與楊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