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打了只大狍子回來,全家都很高興。
顧錦書問瘦爹狍子是怎麼打到的。
柱子邊喝粥邊說了一下今天上山的過程。
今年的獵物並不那麼好打,因為今年雪小,沒有動物的足跡。
只能憑著經驗前行,但是他卻沒有什麼打獵的經驗。
他把從周獵戶那裡借來的木夾和繩套,都下在了不同的地方。
想套一些野兔野雞之類的小獵物,但是動物們並不上鉤。
有一隻兔子好不容易要得手了,結果繩套失靈跑偏了,最後被它跑掉了。
轉了大半天也再沒有套到什麼,他就又往深山裡走了一段路。
太深的地方就不敢去了,但還是一無所獲。
天也已經馬上要黑了。
沒辦法帶著失望準備往家裡趕的時候,他看到了一隻狍子。
他知道這東西不怕人也不躲人,但還是小心為上。
他準備好繩索,從後邊離狍子一米遠的距離時,把繩套拋到了傻狍子的脖子上。
狍子雖然傻,但是有危險還是知道的。
畢竟繩套都掛到脖子上了,於是就撒腿跑了起來。
繩套是活套,傻狍子一跑繩套自然收緊,套的就更牢了。
但柱子卻沒有什麼力氣,攥著繩子的另一頭,依然拉不住它。
就被狍子拽著跑,跑了一段,還把腳崴了。
再跑到一棵樹旁時,他就用身體擋在了樹上,想把繩子一圈圈纏繞在樹上然後抓住它。
奈何狍子的力氣太大了,他們兩個就鬥起力氣來。
為了拽住繩子,他的雙手卡在繩子與樹中間,手就被樹皮卡破了。
他也不肯放手,因為鬆手狍子就跑了。
最後狍子也沒了力氣,它越掙扎,繩套就越緊,最後狍子就被勒死了。
他就費力的扛著狍子,一點點的往回走,走一段歇一段,越走天越黑。
還好快到山腳下的時候,看到了黑妞和大哥過來接到了他。
顧錦書想了想問道:“瘦爹,你說你打獵沒經驗,沒人願意與你合夥。
是不是今天你去找周獵戶了,他不肯與你一起去。
你才借了他的打獵工具,決定自己去的。
柱子尷尬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這麼小,就能看出這裡面的彎彎繞繞,看來你是真的變聰明瞭。
他媳婦說今天沒空,我沒辦法就借了他的工具來”。
顧錦書信誓旦旦的說道,:“瘦爹,你放心,以後我一定讓你成為全屯子打獵最多,最有名的獵戶”。
柱子笑了笑說道:“好,我家錦書說啥是啥。
但是為啥叫瘦爹,這麼叫不好聽”。
顧錦書說道,“剛剛不是說你姑娘說啥是啥嗎”?
柱子憋了一下,沒話說了。
顧錦書想了想:“你姓郝,以後我就叫你好爹吧”!
柱子點了點頭,“嗯,怎麼叫好聽”。
全家人都坐到炕上,看著地上這個足有五六十斤的大狍子。
每個人的心情都是無比的歡欣和喜悅。
有一種在現代殺年豬的感覺。
雖然自己家裡的人是一口肉也吃不到的。
但是每個人也都是心滿意足的。
顧錦書喜歡這種感覺,這才是家的味道。
在現代人的家庭裡,哪怕是買回去一隻烤全羊,甚至是吃海參鮑魚也沒有這樣歡樂的感覺。
更何況是她那離異的家庭,爸爸一個家,媽媽一個家,孤單的自己又是一個家。
哪怕是年節回到爸爸家聚到了一起,也是與後媽勾心鬥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