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小的定當知無不言。”
看著眼前氣派非凡的侯府,夏仁謙緩緩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想知道這個侯府修建一共需要花費多少啊,這看上去如此氣派,想必定是造價不凡吧。”
“那是當然,據上面的人說陛下為了嘉獎夏侯爺的功勞,特意調撥了上萬貫錢財用於修建這座侯府,咱們這些老百姓也感念他的好,自然是得將他的府邸建的威風一些。”
“幾位將軍,我跟你們說啊,這文宣侯可真是了不得,我有個親戚最近從齊州前來投奔於我,他當時可是在海堯關親眼見過侯爺的,據說那夏侯爺將那些蠻子的人頭聚集在一起,在城外搞了個什麼”
“築京觀。”
眼見那監工半天也想不出來,一名士兵適時提醒了他。
“對對對,就是這個,據說前後加起來都有上萬人的頭顱了,還有,最後抓到的那些蠻子也都被夏侯爺給宰了,真解氣啊。”
“那個蠻子的大王,叫什麼狗屁扎爾的,都讓他給生擒了,最後直接就處死了。”
聽到這些傳聞,幾名士兵也是來了興趣,紛紛追問起來。
“還有呢還有呢,你那親戚還說了些什麼。”
“嘿,這你們可問對人了,我那親戚曾經還近距離的看見過侯爺,那是在七夕節的那天,他鄰居家裡去了一個俊俏的少年,起初啊那老汗還不知道那人就是夏南星夏侯爺”
“據說啊侯爺生的可是俊俏的緊,走的時候那些百姓家裡的姑娘荷包是丟個不停 啊,就差跟著他上前線了。”
幾人就夏南星的事情講的火熱,但是夏仁謙的關注點卻並不在此,剛剛和那名監工的交流中他發現一座侯府修建所耗費的錢財實在是太多,要知道一萬貫錢比一下縣府一年的稅收都高了,而這僅僅只能給一位侯爺修建一處容身之所。
文宣侯府如此,想來他的武烈侯府也應當相差不大,如此多的錢財要是都能放在打仗上面,那可以養活多少士兵啊。
想到這裡,夏仁謙再也待不下去了,當下就要去自己的侯府看個究竟。
手下之人見他離去,也只能暫時放下對齊州之事的好奇心連忙跟上。
到達目的地之後,正如夏仁謙預想那樣,武烈侯府的規模一點不比剛剛那裡小,甚至還猶有過之。
不過這次他卻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徑直離開了現場。
“你們去好好查查這兩座府邸具體的修建情況和花費如何,我仔細看了一遍,就算是如剛才那位監工所說那樣,這兩座府邸也決計用不了那麼多錢,此中定然有所貓膩,趕緊去查,牽扯到任何人都不用害怕,本將軍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可是將軍”
見自己的手下吞吞吐吐的,他當即就來了脾氣。
“怎麼,這種小事都辦不好,軍中學的斥候探察之術用到哪裡去了,難不成要我自己去查?”
“屬下不敢,只是將軍,這樣的事情在京城十分常見,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您要是真查起來恐怕要都得罪不少人。”
正如他所說,洛州多年的安逸生活已經讓那些達官顯貴習慣了這樣的‘生意’,就連三公九卿都少有人例外,除了田橫那個愣頭青之外。
如果夏仁謙真要將這樣的事情擺到明面上來的話,到時候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好過,如此一來,他自然也就成為了文武百官共同的敵人,這對於他這樣的新貴來說可是極其不利。
可他是夏仁謙,比田橫更愣頭青的存在,對於這些事完全不在意,或者說他根本考慮不到。
“怕什麼,就算是他是王爺是丞相本將軍都不怕,你們只管前去查詢,一切事情有我頂著,只要是讓我發現了他們貪贓枉法的證據,就算鬧到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