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事。
白蓮花搖了搖頭,目光卻緊緊地盯著黑鷹,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
茅十八捂著胸口,強忍著疼痛說道。
你怎麼來了?梁瑤呢?
黑鷹語氣冰冷地說道。
大小姐沒事,我把她安頓好了。
那就好。
茅十八鬆了一口氣,隨即又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黑鷹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面具男,語氣森然地說道。
閻羅殿的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我的人都敢動!
哼!黑鷹,你不要欺人太甚!
面具男怒吼道,我們閻羅殿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是嗎?
黑鷹冷笑一聲,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管教我!
說罷,黑鷹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
不好!
面具男臉色大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胸口傳來一陣劇痛。
他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胸口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窟窿,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
你……你……
面具男指著黑鷹,滿臉的難以置信,最終無力地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黑鷹看都沒看面具男一眼,轉身對茅十八和白蓮花說道。
這裡不安全,跟我走。
說罷,他便頭也不回地朝著遠處走去。
白蓮花扶起虛弱的茅十八,跟在黑鷹身後,朝著未知的黑暗走去。
閻羅殿?
茅十八重複著這個名字,像是在嘴裡咀嚼一塊硬糖,試圖品出其中蘊含的滋味。
他用力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髮,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怎麼好好的,末世就和這什麼閻羅殿扯上關係了?
還閻羅?這年頭,怎麼什麼牛鬼蛇神都敢自稱閻羅了?
閻羅殿……
梁瑤低聲重複著這個名字,精緻的臉上佈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她的眼神飄忽不定,像是陷入了久遠的回憶,又像是在逃避著什麼。
瑤瑤,你沒事吧?
茅十八看梁瑤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也跟著咯噔一下。
難道這閻羅殿,真是什麼不得了的玩意兒?
梁瑤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看向茅十八,眼神複雜,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憋著。
茅十八最受不了這種扭扭捏捏的氛圍,他大手一揮。
咱們現在也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有什麼事,一起扛!
茅十八,你說的沒錯,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梁瑤苦澀一笑,因為……
她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最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字一句地說道。
因為,我的父親,就是閻羅。
噗——
茅十八剛喝進嘴裡的一口水,全噴了出來。
你……你說什麼?
他瞪大了眼睛,彷彿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你爹是閻羅?那個傳說中掌控生死的閻羅?
梁瑤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靠!
茅十八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說這末世怎麼來的這麼蹊蹺,感情是你爹在後面搞鬼啊?
茅十八,你……
梁瑤沒想到茅十八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又羞又惱。
我說錯了嗎?
茅十八一屁股坐在地上,抓了抓頭髮,你爹要是真是什麼閻羅,那這末世,說不定還真是他搞出來的。
掌控生死嘛,多拉風啊!比我們這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