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得知蕭長祁讓沈月去靈華寺,沈綿也沒什麼感動的。
當然,她深知,蕭長祁能做出這些責罰沈月的舉動,已經實屬不易。
畢竟,在他的處境裡,沈家對大雍,對他的江山,可比她這個卑微的小宮女,重要千倍萬倍。
只要沈月有一天能懷上皇嗣,沈瀚文有一天對大雍有用,蕭長祁就不可能為了誰真正去動他們。
所以沈綿不可能沉迷在他的這一點微妙的好裡。
重來一世,男人於她不過浮雲。
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昨晚她就睡在蕭長祁的龍榻上,她知道自己是跟蕭長祁同榻而眠的。
夜裡,她故意像只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小貓兒,一直往蕭長祁懷裡蹭,小手抱著他的腰,腿搭在了他的腿上。
現在蕭長祁對她的感情正是濃烈的時候,她都不需要更多挑·逗,他的身體就硬邦邦的,滾燙火熱得沈綿都快被烤熟了。
每次她想要逃離開,都會被他強勢地撈回去,按在懷裡。
只是,落水的後遺症,還是令她十分難受。
第二天一早,感覺到身側一空,她昏昏沉沉的半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瞧見蕭長祁穿著明黃色的裡衣,修長挺拔的背影。
她的目光下移,看到了他無比挺翹結實的臀線,以及他側身時,那裡藏不住的顯眼。
想到昨晚那東西硌了她大半夜,沈綿哪裡經歷過這些,臉頰微紅,悄悄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裡。
蕭長祁昨夜睡得並不好,他從沒有抱過身子這麼柔軟的美人,彷彿有沒有骨頭似的,全身心依賴他。
而他也可恥地起了反應,一整夜,就幾乎沒有消停。
若不是顧忌著她還病著,他不可能做柳下惠。
以前他不讓妃嬪來自己的宮裡侍寢,是不喜歡他的被衾染上她們的味道。
去她們的宮裡,不留夜,也是不喜歡和她們同床共枕。
眼下,聞著她的味道,淡淡的,彷彿潔白的桔梗花,甜潤夾著藥香,出奇的好聞。
他不但不覺得討厭,竟還有點上癮。
一整夜沒睡著,翌日一早,他本來應該起來去上早朝了,可她實在是嬌軟,他有些捨不得,多抱了她一會才起身。
蕭長祁並不知道她醒了,怕吵醒她,沒有讓人進來伺候,而是自己披了衣袍,走了出去。
到了外殿,張福來聽見聲音,忙迎進來,剛想出聲,就被他制止了。
張福來瞧他往裡面看了一眼,瞬間明白什麼,放輕聲音伺候他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