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由,決然拒絕給孩子繳納學費,甚至稱女孩子讀書毫無用處,不如早早歸家幫忙操持家務。
二姑苦苦哀求,乃至放下尊嚴去央告其他兄嫂幫忙說情,卻只換來他們的無情奚落與冷漠拒絕。
最終,女兒小學尚未畢業便無奈輟學,剛滿十八歲便被家人隨意安排相親。
兒子也僅讀到初中,便因家中無錢繼續學業,早早步入社會謀生。
之後聽說二姑這個兒子,如同徐秀才一般,成為被長輩壓榨的物件。
後來,徐秀才的大哥因賭博欠下鉅額債務。
徐家父母竟蠻橫要求二姑和徐秀才,拿出辛苦積攢的微薄積蓄去填那無底洞。
二姑深知此錢一旦交出,便如泥牛入海再無歸期。
但在公婆的強硬逼迫、徐秀才的無奈嘆息,以及兒子的懦弱無為之下,她還是咬著牙將錢交了出去。
可結果呢,大哥並未因此洗心革面,依舊沉迷賭博無法自拔,而二姑一家卻就此陷入更深的貧困泥沼。
長期的勞累與沉重的精神壓力,致使二姑的身體每況愈下。
但她不敢生病,哪怕偶感風寒、發熱不適,也只是強忍著,喝幾口熱水便繼續操持家務。
徐秀才雖心疼妻子,可在強勢的父母和兄嫂面前,也只是有心無力。
只能在背地裡輕聲安慰二姑幾句。
最終,在二姑在五十歲的時候,便在貧病交加中,於那張破舊的床上,耗盡了自己的一生。
陳東回想起這些,不禁握緊雙拳,眼中滿是氣憤不平。
“tmd,反正都重生了,幫大姐、三姑都幫了,也不差二姑了!”
陳東腦子裡這樣想著,已經下定決心,這一世要幫二姑也脫離苦海!
二姑陳梅菊五十歲的時候累病死的,而現在的二姑。
陳東推演了一下,發現二姑現在才44歲,還有足足六年的時間。
在二姑陳梅菊和母親李華珍熱切地聊了好一會兒。
陳東的父親陳建國,邁著沉穩而略顯疲憊的步伐,從書房中走了出來。
長時間的電話溝通,讓他神色中透著些許倦意。
但看到客廳裡的家人,臉上還是迅速浮現出溫暖的微笑。
陳建國緩緩坐到沙發上,目光溫和且帶著關切地看向陳梅菊。
隨後陳建國開口說道:“二姐,病床的事情我已經和南江第一醫院的院長仔細溝透過了。”
“院長人很熱心,也很幫忙,說下午的時候會專門騰出一張病床來。”
“畢竟這也是救急的事兒,醫院方面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