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e被她這個反咬一口指責他的這個反應,簡直要氣笑。
知知見他不說話,更加確認他剛才就是打亞瑟斯了。
急的眼睛鼻子眼睛都紅了。
“它如果不是擔心你,也不會不顧自己安危也要跑出去救你。你這人怎麼能這樣?你還真挺那個的。”
瞧,還越說越來勁兒。
薄司澤本來就很忌諱亞瑟斯第一次不聽自己的指令,現在這女人義憤填膺的為亞瑟斯出頭,本就不多的耐心也到底了。
他歪頭嗤笑了一聲。
突然反手捏住她的手腕,語氣冷淡不顯。
“我打它幹嘛?不是你唆使它擅離職守它就不會捱打。那幾鞭子,該抽到你身上才對!”
他的虎口隨著他的語調在用力。
儘管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但那力氣大的驚人。
她手腕骨頭都像快要被他捏碎,被掐住的那隻手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她只能用另一隻手去摳他的手指。
可是根本沒有一丁點兒作用,她痛的身體蜷縮起來,喉間溢位一絲驚呼呻吟。
“嗯啊。”
lee本來剛經歷完一場熱血沸騰的戰事,身體和神經都處於極度敏感的興奮點。
知知略微帶著憤怒的呻吟,竟被他聽出了幾分旖旎銷魂。
再看她一眼,禁不住眸色一黯。
略微也有些心不在焉。
心浮氣躁起來。
“你能不能放手。”
知知壓根沒察覺到他神色變化。
“也行。”他懶著腔調允諾。
眼神依舊勾在她唇上。
鬆開這隻手,換了隻手,反手往外一擰。
這一回,知知叫聲更加尖銳。
對lee來說,也更加悅耳動聽。
酥酥麻麻的輕癢卻順著神經末梢爬到大腦。
一瞬間,彷彿是身邊氧氣都被抽空的舒爽感。
其實……
對她有想法也不是頭一回。
他心裡很清楚。
比如,在車上抱著礦泉水瓶喝水時,比如在衛生間裡偷著上廁所時,比如在他浴缸裡洗澡時,比如穿他的衣服裡面又不穿內衣時……
她總是非常能考驗一個男人的紳士風度。
說實在的,薄司澤是很瞧不起k那種人渣,他的喜好和玩兒法,常常讓薄司澤這個變態都覺得變態。
然而這一次的情況與以往不同。
還真是不得了……他好像,跟k看上了同一款。
lee別開眼,同時也鬆開手。
“它就是個畜生,別跟我上綱上線的。”
剛在他這裡吃過虧,犯不著傻乎乎的再往槍口上撞一次。
可知知抱著手腕,就是學不得乖。
還想為一隻畜生打抱不平。
虛虛柔柔的說:“畜生也有感情的,有的人還不如畜生呢。”
lee沒想到都這樣了,還敢頂嘴。
他冷笑了一聲,佯裝聽不懂她拐著彎兒罵人。
“可不是是呢?有的人還不如畜生,亞瑟斯一爪子能把人腦袋給拍扁,你能做什麼?除了浪費我的糧食。”
“……”
不管是體力上還是嘴炮上,她都幹不過他。
回到戰後戰場上,一片不堪入眼暫不必說。
其餘人挖了個淺坑,打破車油箱,讓裡面的油流到屍體上。
用一根火柴點燃。
頓時熊熊火光。
知知壓根不敢看那血淋淋的慘狀。
好在,亞伊有馬克和瓦西里兩個人保護,一點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