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會談結束以後,伊萊莎留下薄司澤跟自己父母一起用餐。
薄司澤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在飯桌上,多安夫婦看得出來女兒此時對眼前的男人有多迷戀。
伊萊莎年紀已經不小,雖說高官的女兒不愁嫁,但多安夫婦心底裡並不期望伊萊莎一輩子做個事業型女強人,也盼著女兒早日成婚生子。
對眼前這位薄氏財團的三公子……
兩夫婦依然是談不上喜歡,但可以作為考察物件先觀察。
同時,多安埋汰薄司澤現在的職業實在是拿不出手來,又在飯桌上提了一嘴讓薄司澤先進國安部先做個安全顧問,過去那些事可以切割掉了。
伊萊莎擔憂的瞧他一眼,生怕他生氣。
沒曾想,薄司澤特外好說話,臉上也帶著笑容。
“我會好好幹出成績。”一副心甘情願為了伊萊莎犧牲一切的模樣。
伊萊莎會心一笑,笑的滿臉幸福。
他本來又是個極其英俊的男人,雖然不怎麼愛笑,可他對著她溫柔一笑的時候,目光深邃,眼裡只有她一個人。
真是說不出的好看。
即使是上了年紀的多安夫人,在看見薄司澤對著自己女兒驀然一笑的時,心跳都漏了一拍。
忍不住掛起微笑。
薄司澤花了一天功夫,就把自己從這樁失蹤案裡摘的乾乾淨淨。
他能在得知真相的幾小時內,佈局出這樣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既替尼克報了仇,又把伊萊莎收拾的服服帖帖。
心思不可謂不縝密。
更要命的是,他作為綁架亞伊的真正凶手,現在正坐在受害者的家中,喝著茶,沒事兒人似的和受害者的家人談笑風生,一同擔心著亞伊的下落。
細想起來,又不可謂不可怕。
上流社會更多的是人情往來,做場面功夫。
薄司澤雖然擅長迎來送往,但內心不喜歡,一天下來,也略感疲憊。
在和人交談時,同樣是坐在沙發上。
別人說別人的,他認真傾聽,嘴角的笑容沒有絲毫改變。
腦子裡卻在走神。
想什麼呢?
可能是大腦累夠了,自然而然的回味起一些讓他能夠感到放鬆愉快的畫面。
比如說,昨天晚上那些事兒。
明明都一夜過去了,薄司澤現在才開始回味出點兒曖昧的味道來。
腦子裡上映著他俯身貼著她的耳畔,撥出的熱氣滑進她的脖頸。
上映著他抬手捂住她嘴巴,將淚水揉碎在他的掌心裡。
那些畫面就好像電影畫面一樣,一幀一幀,放慢了速度,在他眼前播放,特真實,特身臨其境。
……也特誘人……
他也不知道是哪一環節出了問題。
一個詭異的想法冒了出來,昨天晚上也只能算是……心理上還欠著,老覺得差了點兒什麼。
可突然回過神來,低頭看。
嘖……
竟然不安分了。
他無語。
回頭時,看到正在跟客人聊天的伊萊莎,笑容玩味的看著自己。
同樣,她視線下移,盯著他的長腿。
他站起身,端著香檳:“失陪一下。”
轉身剛走出去,伊萊莎不一會兒便跟了過來。
忍不住對著他笑起來。
“需不需要我幫忙?”這是委婉的暗示。
“去抽根菸。”
面上卻控制著溫柔體貼的微笑,心裡卻煩躁的很。
看來他真的本能抗拒,跟伊萊莎的互動。特別是涉及這種私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