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邊身體的每一寸面板。
其實,薄司澤應該很熟悉了。
看也看過。
摸也摸過。
該做的也做了全套。
大概是因為他剛開葷,還在新鮮期,好奇心和興致都還很上頭。
真實觸感永遠比光憑想象更讓人容易滿足。
隔了一會兒,薄司澤單手撐著頭,
“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知知將眼睛閉的更緊,不知道他是怎麼發現自己在裝睡。眼睫抖的格外厲害。
薄司澤就這麼看著她,看她的耳邊的面板,耳朵到下巴的線條,還有露在空氣中的肩膀。
以前有這麼仔細的看過嗎?
不記得了。
看一秒,兩秒,三秒……
“就算是死人我也不介意。”男人嘴角惡劣的勾了那麼一下。
知知立刻睜開了眼睛。
她撐著床坐了起來。
這一動,她身上那股柔軟的味道也送過來。
她警惕過度的望了他一眼。
眼睛溼漉漉,水汪汪,很乾淨,有一層淡淡的透明光彩。
“我在發燒,會傳染給你。”她小聲的說。
從香味到臉上的表情,再到她凝過來看著他的眼神,已經是絕佳的勾魂劑。
薄司澤沒有眯眼,眼裡也沒有一點波瀾,卻盛滿了從落地窗裡透過來,那束陽光的點點亮光。
“那你說說,我想對你做什麼?”
他知道她聽懂了暗示,才故意找藉口拒絕,偏偏故意還往那邊引導。
,!
“我不知道。”
她埋下了頭。
他看著她:“你昨天情緒太激動了。”
沒有由來的一句。
語氣似批評。
知知不知怎麼的,情緒突然有了起伏。是按不住心底裡真的有點想掉眼淚的衝動。但又不敢真的哭出來。
薄司澤抬手撈起她一縷髮絲,拇指在掌心摩挲。
強烈男性的氣息將她包圍,她知道他靠得很近。
“你要是再哭,再鬧。我就先把你扒乾淨,再你光著身子滾出去。”
他的語氣很平靜,甚至是有點懶的。
但是光聽著,都知道他真的會這麼幹。
知知聽著,心裡一酸。
“聽清了沒?”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搖了搖。
她點頭:“聽清了的。”
雖然還是倍感委屈,卻不敢再鬧。
因為明白鬧起來也沒用,只會讓自己處於更尷尬無助的境地。
人就是這樣,再烈的性子,吃過幾次虧,自然而然就會軟下來,趨利避害。
這是人的本性使然,又不是英雄志士,無關於革命血性。
女孩兒一旦溫順起來的樣子,他很:()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