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才叫真刺激。
馬克見他不說話,倒是這人眼神裡透著點兒極其說不清楚的浪蕩。
雖然不知道溫知知剛才經歷了什麼,但用腳趾頭想都明白。
剛才兩人應該又發生了些見不得人,不正經的,不規矩的,下流的事。
馬克瞬間,對她充滿了同情。
不過……
現在不是關心別人事的時候。
“發現點兒有趣的事。來跟你彙報,想不想聽。”他打斷lee。
“說?”
lee斂了眼底的浪蕩,往馬克的方向瞥一眼。
“我在船上看到上次跟我們一起出去執行任務的兩個特種兵。”
lee沒說話。
“他們出現在這裡,不稀奇。畢竟是伊萊莎的下屬。”
“……”
“但是,他們鬼鬼祟祟的跟亞伊多安見面。”
lee頓住腳步,視線定在馬克臉上。
馬克笑了笑。
“我猜你跟我想的一樣,要不要去會會?”
二樓船艙,一間不太引人注意的會客廳。
亞伊多安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指撐在唇間,聽著伊萊莎的兩個下屬的對執行任務當日情況的彙報。
儘管這兩人是伊萊莎的下屬,但亞伊同樣也是他們的主人,可以命令他們做事。
自從上次執行任務回來後,兩人一直避著亞伊多安。
但沒想到被亞伊的人在船上堵到他們。
此時,兩名下屬將頭埋的很低。
,!
“人多眼雜,一直沒有動手的機會。後來我們分開成兩組,我主要負責燒軍備庫,所以……”
亞伊冰冷的視線落到另一個人的臉上。
交疊的雙膝換了個方向。
另一個支支吾吾:“他是一個人進杜拉曼的房間的,我以為他出不來。後來……後來也是忙著逃走,沒有找到機會。”
聽起來,似乎都有合理的理由。
但理由又經不起推敲。
冷調燈光在亞伊臉上照出晦明晦暗的分界線,他唇角平直。
手指緩緩敲了敲椅背。
“就算不好動手,為什麼不直接讓飛機回不來?”
兩個下屬被問到答不上來。
只能將身體跪的更深。
那兩人不傻,亞伊多安是主子,伊萊莎也是主子。
亞伊想讓lee有去無回,但那名指揮官卻是伊萊莎的心頭熱。
兩邊都不能開罪。
再者,那位指揮官什麼做事風格,什麼霹靂手段。
稍露出一丁點兒馬腳,那人都能輕易察覺,骨頭都給你挫成灰。
他們倆不過是兩個普通士兵,哪裡敢輕舉妄動。
當然,回來彙報工作時,要找個藉口糊弄過關。
這時,聽亞伊這麼問了。
這兩人也不能撇清自己不作為。
於是其中一個人說:“在炸軍備庫的時候,我們動了手腳,提前暴露了身份。按理說在武裝軍那樣的圍剿下應該全都逃不掉的,但他們配合的天衣無縫,我們兩個,我們兩個勢單力薄。好歹他們還是死了一個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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