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的事不怪你,她活該!”
薄司寒聯想到了自己的母親,眸色變得陰鷙。
薄司澤鬆了鬆口氣,再度回到那種天塌下來就大家一起死唄的無所謂。
“行吧,既然是我的,就是我的。改明兒把他帶回去。”
他站起身來,把資料一抄。
“謝了二哥,的確是一個禮物。看來我那三千噸黃金還真沒扔水裡。”
薄司寒翹著腿繼續坐在沙發上,笑:“跟我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我這人最誠實守信。”
他又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座:“你先別急,你剛才說到這裡,我倒有些地方沒搞明白。”
薄司澤抬了抬眼皮,示意他繼續。
“既然你跟溫知知在中東的確有過一段。她給我的感覺怎麼老是像跟你不熟似的,而且你和胡艇耀都打了照面了,”
“這不關知知的事,當初讓她先撤離回國的時候,我沒想過我能從政變中獨善其身,害怕日後連累到她,所以在她這裡,安裝了一個小東西。”
薄司澤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腦袋。
“中東那段記憶是被洗掉了的。”
這點兒小技術,在迦南美地簡直跟韓國的整容術一樣容易。
薄司寒身子往後一仰,有些懂了。
隨即表情也變得有些嚴肅:“她自己不記得,但是親人把她從叛軍手裡解救出來,周圍的人都知道她被當成俘虜被抓過,所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被抓過,只是記不清楚到底發生過什麼。後來肚子大了,溫家為了掩人耳目,就隨便找了一個人許諾了些好處,讓她嫁人,以便孩子順理成章成為婚生子。”
“嗯啊。”
薄司澤想了想,她身上這條線大概就是這樣的。
“但是有一點我不明白,既然你說之前溫知知都會打掉孩子,像這種父親都不明白的孩子,她不會把它處理掉?”
薄司澤起初沒有什麼表情,微弱日光投在地毯上,投在薄司澤的手臂上。
“我也不知道。”他說。
薄司寒又問他:“那既然小孩也找回來了,算是闔家團圓。你準備告訴她你的真實身份嗎?”
“不準備。”
他回答的很乾脆:“lee已經死了,他的死是很多人期盼和聯手的結果。一個已經死掉的人,沒必要再讓他出現了,對大家都好。”
薄司寒不置可否。
而薄司澤對這個新報到的三歲好大兒,似乎並不怎麼十分的上心。
“你再幫我養兩天。”
“嗯?”薄二反應可以說很快:“你到底要不要?不要給我。”
薄司澤皺了眉頭:“你就那麼:()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