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的安保隊加強了人手,在莊園裡打著手電巡邏。
肅殺腳步踏出鋥響,挨個的開門檢查每一間房間裡的情況,連床底下都逐一檢查過。
一派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態度。
薄司澤合攏袖釦,側身貼著牆躲過避開安保隊密集的手電照射。
照這個巡查力度,房間內部一定開了紅外線檢測,貿然進屋肯定是不行的。
男人抬頭目測了一下樓的高度。
單手扯掉外套,扔進一旁草叢。
賁張有力的手臂攀住一支撐點,開始徒手爬牆。
此人腦子聰明身手也好,貼著牆皮挨個檢視屋內的情況。
安保隊再是在屋內佈下天羅地網,也不會想到這人就在一牆之隔。
薄司澤輕輕鬆鬆的一直爬到第五層。
“……”
聞到一股似有似無的熟悉味道。那味道像是一股能吸進去的毒藥。
但他知道,那是她的味道。
腎上腺素一排一排如海浪般湧向薄司澤。
夜風很涼,彷彿只剩他細微呼吸聲。
用力呼吸,那味道卻輕易從他鼻息間逃脫。
他閉眼屏息十秒,再度睜眼,眸色暗沉冷冽。
抬頭,鎖定位置。
溫知知壓根沒睡著,又經歷了一波巡查。看著進來的人把房間裡裡外外翻找個底朝天,什麼也沒說,簡單的道歉後就離開。
這下,溫知知更沒有了睡意。
她關燈躺下,在床上翻來覆去。不覺窗外一片暗色中,有一個高大的黑色人影。
那窗外的人等了好一會兒,等房間裡外徹底安靜下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銀質領帶夾,用極細的一段卡進縫隙裡。
窗戶不比房間門。
房間門全換了密碼鎖,強開或者密碼連續輸錯三次,就會報警。
可能設定安保系統的人,也沒想到有人會爬到這麼高,所以窗戶也只是一般的保險鎖。
領帶夾在刁鑽的角度扭擰幾下,“咔嚓”一聲。
一個長手長腳的人影輕鬆跳進屋裡,像鬼一樣無聲。
知知翻過身來,還閉著眼。
猛然間察覺某種帶著危險氣息。
像一隻細嗅獵物的野獸,收起利齒,輕輕舔吻她的呼吸。
她睜開眼。
猛嚇一跳。
黑暗裡,沒看清是誰,只依稀見的些模糊的輪廓。
視線緊緊依著,相互距離不過10。
兩顆鮮活心臟無聲地跳躍著。
呼吸音交織交錯。
“救……”
她撐起身來趁機想逃。
呼救的話音被按進了激烈的吻裡,只有那個“救”字,逃命似的從男人暴虐的氣息中溢了出來。
那高大身體的主人,拽住知知一隻手腕和腳踝,直接將人一把拉扯回床上,直接壓了下來。
“嗯嗯!”
知知開始拼命掙扎,拳打腳踢。
可對方的力量是壓倒性的,她被鎮壓的連喘息的困難。
男人看她的眼神都是亮的,簡直等不及要看她下一個反應。
他吻的很激烈。
漸漸地,懷裡的人反抗也不再劇烈,像是接受了某種既定的結局,變的力氣越來越小,變的格外溫順。
同時,他也聞到了眼淚的氣息。
越是示弱,男人就越是柔軟。
修長卻粗糲的手指碾過她的下巴,不疾不徐的摩挲,深吻變成淺淺的親吻。
舌頭突然被狠咬了一下,差點咬斷他的舌頭。血腥味瞬間充斥滿口腔。
薄司澤側頭吐了口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