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t。具有高爆炸能量,能夠在小體積內產生強大的破壞力。
沈懿當時很生氣。
知知卻後知後覺的很。
她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想,lee和馬克也就是嚇嚇她,並沒有真的想要殺她。
但如果她出賣他們,那事情也許就會旁生枝節。
就到這裡結束就好。
她可以當所有事都全部沒發生過,所遭遇的傷害都是一場夢。
翌日清晨,天剛矇矇亮,知知才剛睡著兩三個小時,沈懿便將知知從床上拽了起來。
“來了這裡就要守軍隊的紀律,你想睡到什麼時候?”他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戲謔。
但聲線很明顯沒有昨天那麼兇。
知知揉了揉眼,試圖驅散殘留的睏意。
沈懿的動作雖有些粗魯,但人臉上卻已不見昨夜的怒氣,柔和的光線為這個男人的臉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
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平靜,少了一份冷峻,又恢復到一貫溫和愛笑的模樣。
知知穿的是羅拉的裙子。
沈懿帶她去吃早餐。
吃飯的地方是一間白色的屋子,裡面有沒有遮擋的陽臺,可以看見無窮無盡的碧海藍天。
陽臺上,藍色的遮陽傘輕輕地撐開在白色的餐桌上方。
餐桌上擺放著種類繁多的精美食物。
門關上以後,就剩下兩個人。知知猜測,平時他們吃飯是不可能在這個地方的。
“這是給我養病的房間。”
沈懿給麵包片上抹著黃油,一邊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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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羅拉也說你生病了。”知知伸出手接過麵包,臉上的表情看得出有小小的驚訝。
“不是生病,執行任務時捉拿一個恐怖分子。”沈懿平靜的陳述:“他很厲害,我們四個人圍剿他,三個人死在他手上。我也差一點……”
知知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麵包片似乎變得沉重起來。
她看著沈懿。
他的眼神依舊平靜:“我運氣很好。瑪麗·道森找到這裡來時,我還在搶救,是dan截了瑪麗的訊息,我才知道你在這裡。不過對不起,晚到了兩天,我當時真的下不了床。”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柔和的光線勾勒出他堅毅的輪廓。
“你……你還好嗎?”知知的聲音有些顫抖,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似乎她不應該讓沈懿操心。
也不該對他有所隱瞞。
而沈懿經過一夜思考,已經不再去想她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見到知知臉上露出矛盾又糾結的表情,微微一笑:“都過去了,上帝還是站在我這邊的,不然怎麼會在那麼多人的遊行裡,也能一眼把你找出來。”
知知點了點頭,心中卻依舊難以平靜。
“其實我不是在跟你賭氣。不過……那群人……那群人的事就翻頁吧。”
“等你什麼時候想告訴的再告訴我。其實你不告訴我還好一些,我怕知道的細節越多,我會失控,最後會上軍事法庭。”
知知深吸一口氣。
“對不起。”
“不說這個我們說點別的。”
她低頭咬了一口麵包,黃油的香氣在口中瀰漫,但她卻感覺不到任何滋味。
抬起眼睛,又望向對面的人。
陽光漸漸升高,灑在他們身上。
“我打算直接從塞班送你回國。不過還是想問問你的意思。”
知知有些訝然。
摸不準沈懿的心思。
沈懿挑眉:“不想回去?”
“還是想回迦南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