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思考好久才說出口的話,被自己一句就懟了回去,生氣又無可奈何的表情更是可愛。
“幫我倒杯水。”
他鬆開手,知知如釋重負。
等從他腿上下來,知知懵了,她那手綁的跟大閘蟹似的,連洗臉刷牙都做不到,別說倒水了。
傻乎乎的側過身,薄司澤正在擦槍。
他轉過身,長腿靠著桌子,目光瞥向她,嗤笑一聲:“還道歉呢,連請你倒杯水,你都不願意。”
那把槍擦的比出場都還亮,不知道他還擦什麼擦。
她轉身要走,薄司澤失笑。
“你說你要道歉,我接受了嗎?我都沒原諒你,你就要走,這麼道歉是不是強買強賣?你就沒點兒道德感?”
這種人嘴裡說出“道德感”三個字來,簡直是對這三個字的褻瀆。
“是希洛說,你這幾天不開心,繃著長臉,是因為我!”
薄司澤聞言,垂下眼瞼,抿了抿嘴角。
心說自己最近臉上這麼藏不住情緒?一個隨隨便便的人都看得出來。
而知知見他不說話,更落實了希洛的猜測。
心裡大叫不妙了。
她不想欠他,但周圍的人好像都在暗示,是她欠著他。
這種虧欠的滋味並不好受,特別是傳統教育下長大的女孩兒來說。
欠別人人情比欠錢還嚴重,因為你不知道你還到什麼程度才算還清。
接下來,兩人同時默契的不吭聲。
薄司澤抬眼看向知知,知知也在看他,像是一場無聲的較量。
此時,薄司澤還在想白天馬克的建議,他還沒想好,如果小貓知道這個事惹他煩惱而來專程找他放她走,他會更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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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正式道歉,我不應該罵你沒人性,你也別往心裡去。大不了,要是你沒人性,我也沒人性,我們扯平。”
知知用前所未有的認真態度說。
男人喉結竄動,手上摩擦槍的節奏漸漸失控。
知知看出他了聽了進去。
繼續說道:“我當時也是太急了,因為亞伊……”
薄司澤抬了抬頭,她立刻跳開亞伊這個名字。
“當時這麼說的時候,心裡其實並不是這麼想的。我只是說的太快了,那些傷人的話就從嘴巴里跑了出去。”
薄司澤聽的稀奇……又有趣。
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可是臉上依舊看不出什麼喜色,管用那種陰陽怪氣的腔調繼續瞅著她。
“那個叫什麼希洛的……叫你來跟我道歉?就因為這個事?”
然後,看到女孩兒乖巧的點點頭。
那樣子,又乖又蠢的不行。
薄司澤一瞬間就想到念中學時,班上那一兩個滿腦子只有讀書,對長輩和老師的話言聽計從,沒有主見還耳根子軟的好學生。
他一向跟她們不相往來。
但偶爾也:()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