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門被踢開。
法約塞特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
剛才他給伊萊莎發去一個打包檔案,她現在過來,想必已經看完了裡頭的內容。
“坐。”
法約塞特從皮椅上站起來,順手將旋轉座椅轉了個圈。
剛才還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的伊萊莎,被房間裡的冷氣一吹,多少冷靜了一些。
女人吃醋或者嫉妒的時刻都特別不體面。
她可不想讓法約塞特看這個笑話——特別是他曾經是自己的裙下之臣,在向她求婚時被她狠心拒絕,狠狠羞辱。
沒等法約塞特走過來,伊萊莎便率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從書桌上摸了一隻雪茄,指揮法約塞特。
“去把門關上。”
法約塞特腳下一滯,臉上滑過一絲相當不悅的神色,但很快恢復自然。
他走過去,把門關上。
“怎麼,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報當年的一箭之仇?”
伊萊莎已經用雪茄條把雪茄點燃,自顧自的抽起來。
她還沒過分到連煙都讓法約塞特點。
法約塞特徑直走到咖啡機旁:“伊萊莎,我兒子都五歲了。”
咖啡機打磨豆子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顯得尤為大聲。
“的確,你對我來說依然有魅力,但我在你心裡應該不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吧。”
他端來兩杯咖啡,其中一杯遞給了伊萊莎,伊萊莎沒有喝,而是放在一邊。
,!
她只是抽菸。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法約塞特用小湯匙攪動著杯底的糖。
“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
法約塞特淺笑一聲:“因為我之前並不知道。”
“我第一次知道的時候,他和那個女人出現在塞班島,看樣子應該是一起去度假,也就是你看到的那些照片。”
法約塞特倒也沒說謊。
自從對薄司澤這人產生了戒備心,他一直在監聽他的行蹤。
只是這人的反偵察意識很強,一直都沒能讓他逮到把柄。
至於為什麼能在塞班島逮到他的行蹤,還差一點點就能斬草除根。
那是因為法約塞特同樣在跟進大軍火商寓坤的行蹤,想要跟他談生意。
向來政府採購軍火都是暴利,開戰在即,法約塞特是個極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一口肥肉。
結果,寓坤並不跟法約塞特做生意。
後來法約塞特的下屬在塞班島恰好遇到了跟寓坤做生意的人選——薄司澤。
要不怎麼說大家都吃一碗飯,坐一條船呢?
那薄司澤不聲不響的就跟寓坤搭上線,搶了他的蛋糕。
這就又成了一筆他待跟他算的賬!
“你在監視他!”
伊萊莎的指責讓法約塞特感到可笑。
高高在上的千金,什麼時候對一個男人這麼舔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雖然他是我的下屬,我也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以防他背叛帝國。”法約塞特啜飲一口咖啡:“他沒告訴過你他跟大軍火商寓坤有聯絡吧?他在塞班島去跟寓坤談生意,還順便帶了個妞去度假。”
他摸了摸鼻子,掃了眼伊萊莎:“光憑他跟寓坤做交易卻不上報,就可以定他叛國罪。”
:()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